“這些文官是不是不行啊,你們瞅瞅,這玩意就給牙籤一樣。”
“這一點不假,這哥幾個是一個個比一個小。”
“依著俺看,這是官越大,這傢伙什就越小。”
“不假,你看著幾個官小的,那還有毛筆粗細,你在瞅瞅這個官職最大的,也就牙籤粗細了!”
“咱們村裡沒這麼小的吧?”
“那沒有,指定沒有!”
......
......
沛郡的百姓圍著被掛在樹上的這些官員,一個個指指點點的討論著。
他們這頗有興趣的討論,讓鄭姓侍郎這些文官,一個個恨不得找個地縫鑽進去啊!
這文官們最是憐惜羽毛,今個被人扒光了掛在樹上,這簡直是社會性死亡了啊!
百姓們圍觀了半天,也都是圖一個稀罕,畢竟,這些個牙籤確實也沒啥好看的。
鄭姓侍郎等人被放下來之後,已經是接近傍晚了。他手下的這些個士兵也被百姓們打怕了,百姓不走也沒人敢放他們下來。
“亂民!”
“刁民!”
“無法無天,無法無天!”被放下來之後,鄭姓侍郎破口大罵道。
這個時候,消失了一天的沛郡郡守,也恰到好處的出現了。
這沛郡的郡守也是個聰明人,鄭姓侍郎乃是朝廷派來修建運河的欽差大臣,屬於是他的上官,他是萬萬得罪不起的。
一面又是沛郡的百姓,他若是插手惹了眾怒之後,這日後他這個沛郡的郡守也當不下去了。
所以,這沛郡守很是聰明,百姓和鄭姓侍郎發生衝突的時候,他恰當好處的消失了。
等到這衝突結束之後,他又恰到好處的出現了。
兩不想幫,兩邊不得罪,豈不美哉!
“鄭大人,要下官說,這件事還是得曉之以理,動之以情,徐徐圖之才是!”
“用強,要不得啊,要不得啊!”沛縣郡守在一旁勸慰道。
一聽這話,鄭姓侍郎當即怒了,大罵道:“曉之以理,動之以情,這群刁民和咱們講理,講情嗎?”
“本官要上稟明朝堂,請陛下定奪!”
鄭姓侍郎被沛縣百姓扒光了掛在樹上,可謂是丟人丟到姥姥家了,所以,這個時候自然難免有些惱羞成怒了。
不過,這鄭姓侍郎連忙寫了一封文書,在其中痛斥了沛郡百姓亂法的事情。寫完這封文書之後,命人快馬送到了大興城。
這個時候,鄭姓侍郎那就好比兩個孩子打架,打敗的那一方,在急著告訴家長一般。
大興城。
皇宮之上。
早朝開始,文武百官各自站在自己的位置上,分列左右。
這時,只見楊廣隨手拿出一份奏摺,朝著殿下的文武百官問道:“諸位,沛郡的事情都知道了吧?”
“臣等知道!”眾大臣紛紛點頭應道。
這沛縣的事情在場的這些人自然都知曉了,現在何止是在場的這些人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