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啊!啊!”
於此同時,隔壁的囚室當中也不斷傳出了哀嚎之聲,一時間這哀嚎聲是此起彼伏,顯然現在受罪的不止是翟文龍一個人,他帶來的那些弟兄,一個個也慘遭酷刑。
這些人中,只有一個人沒有受罪,那就是張柺子。張柺子此時被單獨的關押在一個牢房當中,只見他搖了搖頭道:“哎,真是不識相。死則死罷,臨死之前還非要遭罪。”
張柺子已經知道自己的命運,死是必然得死的。他若不死,如何震懾山上的其他人。不論如何,叛徒都得死。好在,死之前沒有遭受這般酷刑。
本來張柺子死定了,心裡是有些慌亂的。但是吧,人就是這樣的心理,在你慘的時候,若是有人比你還慘,那也就覺得自己沒那麼慘了。
烙鐵,鞭子,老虎凳......
這一樁樁的常規手段使完了之後,翟文龍手下不少的兄弟都已經招供了,唯獨翟文龍自個是閉口不言,一個字都不願意多說。還真別說,這翟文龍還真是一個硬骨頭。
不過翟文龍的那些手下,畢竟都是一些小嘍囉,他們能夠知道多少的東西。能不能撬開翟文龍的嘴,這才是最重要的事情。
.“還是什麼都不願意說?”赤膊大漢陰惻惻的笑著問道。
翟文龍被這一番折騰之後,身體可以說是已經虛弱到了極點,此時他身上連一丁點的力氣都沒了。
翟文龍艱難的抬起頭來,眯縫著佈滿血絲的眼睛,虛弱的說道:“我真是商人,正經商人。”
“好,好!”
“硬骨頭啊,硬骨頭,老子有一樁手段那是許久沒用過了,今個對你用上一用。”
“若是你還能撐的住,老子喚你一聲爺。”赤膊大漢此時甚至有些興奮。
赤膊大漢的這個手段,可是很久沒有對人用了。這用刑都是有一套完整的程式的,從輕到重逐一的加重刑罰,一點一點的攻克受刑之人的心理防線。
平日裡遇到的那些軟蛋,根本撐不到這一關,今個好不容易遇到翟文龍這個硬骨頭,總算能夠施展拳腳了。
赤膊大漢離開了片刻的功夫,然後拿來了一個空鐵盆。他先將鐵盆給加滿水,然後給鐵盆架了起來,最後在鐵盆下邊點燃了一團火,這火不大,剛好能夠將鐵盆給燒熱。
“來人,給我把他的腳按進去。”赤膊大漢一揮手,旁邊的兩名小嘍囉過來,死死的按住翟文龍的腳。
翟文龍的這個腳一進鐵盆當中,趕緊這盆水溫溫的,不冷也不熱正好泡腳。
當然,翟文龍也知道,這些人指定不是給他做足療的。這要是做足療,這也得是大姑娘來給他做啊,哪裡有三個大老爺們給一個大老爺們做足療的,這不是男上加男,勉為其男嗎?
“你們,你們,這是要做什麼?”翟文龍緊張的說道。
這個時候,翟文龍就是個傻子,也知道這些人定然是沒憋好屁,不知道用什麼刑罰來折磨自己呢?
“幹什麼?”
“來給你上個大活。”赤膊大漢不懷好意的回答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