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個嬰陽王是死也得死,不死也得死。”王座之上,高元心中大驚。
高元知道,這個時候他是救不了高建武的。若是他執意要救高建武,只怕今日自縊的,就不僅僅是一個嬰陽王了。
高元閉著眼睛,緊握著拳頭,不發一言。
“皇兄,救我......”
“救我......”
高元能夠閉上眼睛不看,但是耳朵卻是堵不上,耳邊傳來的,全是高建武的哀求之聲。
高建武不願意自縊,那麼就只能被自縊了。崔騰已經追上了高建武,三尺白陵繞在了他的脖子上,只見崔騰的雙臂青筋畢露。沒多時,地上的嬰陽王便不在動彈了。
“將他的屍體掛到城門樓上去!”崔騰殺人之後,揮了揮手,立刻上前幾名兵丁,抬著高建武的屍體離去。
屍體清理完畢之後,只聽乙支文德冷冷的說道:“王上,下罪己詔吧!”
高元睜開了雙眼,屈辱的應道:“好。”
乙支文德的手段雖然毒辣,但是經過他這一番操作,嬰陽王高建武的屍體,加上高元的罪己詔,確實是消散了高句麗百姓的怒火。
而且,事情也確實是猶如乙支文德預料的一般,在大隋拒絕了高句麗的乞降之後,沒多久,同樣拒絕了新羅和百濟的乞降。
正如同乙支文德所言,李牧是大隋最顯赫的鷹派。而鷹派做事,是從來不會顧及這麼多的。既然能夠滅你,那麼決然不會留下後患。
新羅和百濟在被李牧拒絕乞降之後,頓時也慌了身。毫無疑問,李牧的意思,是在滅高句麗的時候,順道將他們兩國也給滅了啊。
投降不成,那就只能夠打了。雖然說高句麗是頂在最前頭的,但是現在看高句麗的狀態,那顯然也是頂不了多久的。一旦高句麗被滅之後,那毫無疑問,下一個被滅的定然就是新羅和百濟。
正如同乙支文德預料的一般,在大隋拒絕了新羅和百濟的乞降之後。新羅和百濟的使者來到了高句麗,準備與高句麗聯合抗隋。
高句麗。
漢城。
丞相府。
“丞相,新羅和百濟的使者已經到了三天了,今日見不見他們?”一名高句麗的文臣朝著乙支文德問道。
自打嬰陽王高建武在高麗王宮被自縊之後,高麗王高元那是徹底的怕了。乾脆什麼事情都不在過問,整日都在替他那死去的兄弟,照顧那些弟媳婦。
現在,高句麗就連早朝都不在王宮中開了,改在乙支文德的府邸開會。所以,這接見新羅和百濟使者的事情,那自然也得乙支文德來。
上次,乙支文德派人到新羅百濟聯合的時候,新羅,百濟將他的人趕了回來。
如今,自然到了乙支文德拿架子的時候了。乙支文德這是故意晾了新羅和百濟使者三天,這是為了方便之後提高籌碼。
不過凡事過尤不及,晾三天已經夠了,畢竟這聯合還是要聯合的。三家這是唇亡齒寒,誰倒了對誰都沒有好處。
乙支文德點了點頭,輕聲應道:“讓百濟和新羅的人過來吧,是時候見一見他們了。”
新羅和百濟的使者已經在漢城等人三天了,可謂是等的那叫一個心急如焚,聽聞乙支文德答應面見他們,是趕忙往乙支文德的丞相府趕。
新羅和百濟這是兩個比高句麗還小的國家,他們的這些個大臣,如何能夠和乙支文德相比。可以說,被乙支文德算計的死死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