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建武的這個酒喝的可是著實不少,走起路來那是一搖三晃,手中拿著這柄寶劍亂戳。身後的這群狗腿子,生怕高建武一個不小心,一劍戳在了自個身上。
高建武搖搖晃晃的來到了府門前,只見這府前是黑壓壓的一群兵丁。
高建武那是絲毫的畏懼沒有,他可是嬰陽王,他的兄長那是高句麗的王,他何懼之有。
嬰陽王醉醺醺的走到崔騰跟前,眯縫著一雙醉眼,想要看看這是何人。他搖搖晃晃,端詳了半天之後,用劍尖指著崔騰,說道:“崔將軍是吧?是誰讓你老掃本王的雅興的,信不信,本王砍了你的腦袋。”
“乙支文德那個老匹夫,當真以為本王的劍不利否?”
崔騰這是乙支文德的徒弟,這當真徒弟的面罵師父,這無疑就是當子罵父。
只見,崔騰猛然抽出自己腰間的寶刀,一刀將嬰陽王手中的劍給磕飛出去。大喝道:“嬰陽王的劍利,我崔騰的刀又何嘗不利?”
“來人,給我綁了,帶走。”崔騰大喝一聲,朝著身後的兵丁吩咐道。
只聽得崔騰這一聲令下,身後幾個綁縛手上前,將嬰陽王給按到在地,五花大綁起來。
崔騰原本是想給嬰陽王一個體面的,畢竟是王孫貴胄不是,場面弄的太難看,丟的也是高句麗的面子。
但是,顯然這只是他一廂情願的想法,這個醉鬼,顯然是沒有什麼體面可講的。
“崔騰,你膽大包天,你敢綁我!”
“放開我,放開我。”
“你崔騰,是要造反不成?”
“我要見皇兄,我要見皇兄。”
嬰陽王人雖然被綁縛著,但是這張嘴可沒閒著,一個勁的在不聽的叫罵著。
崔騰倒也不在乎,一副你想罵也就由得你罵的意思,押送著高建武離開了嬰陽王府。
很快,嬰陽王高建武被抓,他們大王要用高建武向大隋求取和平的事情很快就傳遍了整個漢城。這個訊息一出,漢城百姓可謂是歡喜雀躍。
嬰陽王高建武在地牢當中哭嚎了好幾天,可惜他的那位兄長並沒有見他。
這邊關押著高建武,另外一邊,高句麗滿朝的文武大臣,也在湊著各種各樣的寶貝。什麼金銀珠寶,美女玉器,人參靈芝等等。
不管是皇宮國庫中的寶貝,還是文武大臣,普通百姓家的寶貝。反正,但凡是誰家裡有什麼寶貝,那都得拿出來給大隋上貢。
現在是什麼時候,現在對於高句麗來說,那就是花錢買命的時候。除了將嬰陽王高建武這個罪魁禍首交出去,那上貢給大隋的貢品,那也得讓天朝上國的皇帝滿意。
嬰陽王高建武也抓了,很快,上貢的寶物也湊齊了。高麗王高元親自寫了一封十分真誠且卑微的國書,說是國書,那實際上就是高元的道歉信。
然後又派了高句麗一名能說會道的大臣,負責出使大隋。很快,高句麗的使團就朝著大隋出發了。
現在是嚴冬時分,毫無疑問,來年開春大隋是必然要和高句麗打仗的,留給高句麗使團的時間已經不多了。他們必須在開春之前,取得隋皇的原諒。
由於時間緊急,高句麗的使團可是一刻也不敢休息,日夜兼程的朝著大興城趕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