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來將軍,你來浿水之前,距離楊玄感不遠?”伍雲召朝著來護兒問道。
“對,是不遠。”
“這個楊玄感也真是,陸路走不通,為何不走水路。還真是嘴上沒毛,辦事不牢。”來護兒對伍雲召說道。
來護兒不瞭解這其中的經過,所以沒有多想。但是,伍雲召這個時候,他的心裡可是有點犯嘀咕了。
來護兒的水軍既然距離楊玄感不遠,那麼為何楊玄感明知陸地上走不通的時候,不請求水軍協助運糧呢?
楊玄感是沒想到這一點,還是說他根本就不想給自己這支兵馬運糧呢?
“伍將軍,你在想什麼?”來護兒看到伍雲召出身,朝其問道。
“沒事,那還請來將軍勻給我們一些糧食吧。”伍雲召回過神,對來護兒說道。
伍雲召搖了搖頭,拋開腦海中那些不切合實際的想法。楊玄感乃是越王楊素的兒子,他父親和自家父親這是一個頭磕在地上的把兄弟。這般關係,楊玄感怎麼回故意斷他們的糧草呢。
“好說,好說。”
“我這邊讓人勻些糧草給伍將軍!”來護兒應道。
然而就在這個時候,只見前方一匹快馬來報。
“伍將軍,不好了!”
“出事了,王爺被困在平壤城中了。”斥候前來稟報。
一聽這話,伍雲召的這個心裡“咯噔”一下,心中猛然一沉,大呼不妙。
“快說,怎麼回事!”伍雲召趕忙問道。
“伍將軍,是這麼回事。王爺剛剛率領大軍進城。四處城門突然落下斷龍石,將王爺困在了城內。”斥候回稟道。
“壞了,父王只怕是中了乙支文德的奸計了。”
“父王軍中無糧,被困城內,只怕撐不了幾天!”伍雲召面色大驚。
“王爺被困城內,正好手中無糧,這未免也太過巧合了吧?”這時,來護兒身旁的兒子來整撓了撓頭說道。
“來整,不可胡言!”來護兒瞪了一眼兒子說道。
來整這話,那是就差沒直說楊玄感有問題了。但是,楊玄感乃是越王楊素的兒子。說楊玄感有問題,那豈不是就等於說越王楊素有問題。
“伍將軍,莫要著急。”
“如今的當午之急,還是想辦法將王爺給救出來才是。”來護兒對伍雲召說道。
忠孝王伍建章這是徵東主帥,這次征伐高句麗的最高軍事長官。如今,他被困在了平壤城內,萬一有個什麼三長兩斷的話,那可就麻煩大了。
“來將軍,還請借我些兵馬......”伍雲召對來護兒說道。
伍雲召手中如今僅僅只有五千疲憊之師,想要將伍建章打平壤城內給救出來,憑著他這五千人馬顯然是不可能的。
好在來護兒手中還有五萬精銳之時,這些人雖是水軍,但是上了岸也可以充當陸軍。
“王爺被困,我豈能袖手旁觀,我與伍將軍一同前往。”
“來整,你率五千人馬駐守在船上,我親率其餘兵馬與伍將軍一同發兵平壤。”來護兒對兒子來整吩咐道。
忠孝王伍建章被困這是大事,伍建章的身份擺在這裡,這位可是大隋的王爺,徵東軍的主帥。按照軍中律令,主帥陣亡,眾將皆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