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給二位介紹一下,這兩位也是我的好兄弟,這位是樊虎,這位是連明。”
“這兩位是任景司,鐵子建乃是我過命的兄弟。”秦瓊分別為兩波人介紹道。
“久仰,久仰。”
“久仰,久仰。”
樊虎,連明,任景司,鐵子建四人趕忙相互施禮。
“我說怎麼一大早上喜鵲便叫個不停,感情這是秦二哥來了。”任景司說道。
“二位兄弟,實不相瞞,這次來濟南府,是有件事情想要兩位兄弟幫忙?”秦瓊沒有遮掩,而是開門見山的說道。
“秦二哥,有事你只管開口,我們兄弟但凡能夠幫上忙的,絕沒有半句推辭。”任景司,鐵子建兩人趕緊表態。
“是這麼回事,我聽說民部的人將四十八萬兩皇槓暫時存放在了濟南府,不知道兩位兄弟可有聽聞過。”秦瓊朝著兩人詢問道。
“前些日子確實是有幾十輛民部的大車進了濟南府的府庫,不過秦二哥,不瞞你說,這其中有些不對。”
“當初民部的車隊來濟南府的時候,我和鐵子建是在場的。秦大哥,你想想,這車上如果拉的是黃金的話,按理說這分量應該很沉才是。若是這樣,應該在地上留下很重的車轍印才是。”
“但是當日的大車留下的車轍印很輕,我懷疑那車上是空箱子。”任景司輕聲對秦瓊說道。
任景司和鐵子建不同,鐵子建是個粗人,是個莽漢子。但是任景司心很細,擅長髮現這些細節上的東西。
秦瓊一聽說進入濟南府的都是空箱子,不由的陷入了沉思。如果說進入濟南府的車隊拉的是空箱子,那就說明只是走個過場。但是,既然沒有黃金,那麼樊子蓋哪裡來的勇氣請旨查驗黃金。
“兩位兄弟,最近這些時日,濟南府還有什麼異常沒有。”秦瓊衝著兩人問道。
鐵子建抬頭看了看任景司,那意思就是說,我沒看出什麼異常,你來說說看。
任景司思量了片刻之後,對秦瓊說道:“秦二哥,還真有一件事?”
“前幾天,我們這些旗牌官到下面的各大縣衙傳旨,讓各地的縣令收羅一些金匠送到濟南府來。”
“秦二哥你說這軍中若是要鐵匠的話,這還是情有可原,你說要金匠這是幹嘛?”
任景司有些不解的問道,他們僅僅只是傳令的旗牌官,僅僅只負責傳令,但是卻不明白為何傳這樣的命令。
秦瓊思量了片刻之後,說道:“要弄明白這些事情倒也簡單,只要送幾名金匠過去,便能弄清楚這其中的經過了。”
此刻,秦瓊已經有著一種即將撥開雲霧見青天的感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