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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密,這是怎麼回事?”樊子蓋將李密喚到跟前,大聲的喝問道。
樊子蓋,蘇夔,崔進,韋士康一來,李密的心中也有了底氣。趕忙將打從他們截住單雄信之後,在到李牧強行要人,然後殺了韓洪,這一切的經過說了一遍。
李密這小子也是蔫壞,蔫壞的,他把什麼都說了,唯獨沒有說他們扣下單雄信的時候,並沒有證據這件事給漏了。
李密被李牧打成這幅模樣,他想要出氣啊。但是李密可不傻,相反他很聰明。他知道,如果他說了自個扣下單雄信的時候沒有證據,那麼樊子蓋肯定不敢和李牧起衝突,今天這個事也就過去了。
所以,李密故意的將這一段給模糊了過去。樊子蓋心想,既然李密敢扣押單雄信,那麼指定有證據啊。要是沒證據,你李密也不敢無緣無故的扣人啊。
所以,在聽完李密講完事情的經過的時候,樊子蓋這是心中一喜。他心想,萬萬沒有想到,這皇槓居然是單雄信劫的。既然是單雄信劫的,那麼和李牧必然有關係。
今個看來,靠著這件事情,一定要將李牧一擼到底。
這會功夫,樊子蓋在看看地上韓洪的屍體。現在看的話,這韓洪死的還真是值。死了一個韓洪,今個樊子蓋要就著這個機會,徹底的將李牧搬倒。
“從民部撥三千金的撫卹給他的家人吧。”樊子蓋看著韓洪的屍體說道。
蘇夔盯著韓洪的屍體,沉吟道:“錢來的恰到好處,人走的快人一步。”
崔進補充道:“紙錢燒的只問斤數,豪宅糊的小了不住。”
韋士康又補充道:“媳婦改嫁不論歲數,孩子換爹不論人數。”
這個時候,單雄信等人也拿回了馬車,和馬車上的一應物資,準備跟著李牧離開軍營。
“上將軍,就這樣走了嗎?”樊子蓋帶著一眾人攔在了李牧面前。
“哦?不這樣走,難不成樊大人還要管飯不成?”李牧冷冷的說道。
“上將軍,這個單雄信乃是大隋的九省綠林總瓢把子,說白了,也就是大隋的土匪響馬總頭頭,不知道你知不知道?”樊子蓋問道。
“你他孃的放屁,老子乃是山西二賢莊的莊主,乾的是販馬買馬的營生。當然,整個山西我單家的鋪子也不少。老子是生意人,不少土匪。”還沒等李牧說話,單雄信直接就罵了回去。
單雄信是大隋九省綠林總瓢把子不假,但是這是暗地裡的身份,他還有明面上的身份。和官面上的人打招呼,這就得用明面上的身份。
“樊大人,我是你爹。”這個時候李牧冷不丁的說道。
“放肆,李牧,你敢罵老夫?”樊子蓋的臉色瞬間變了顏色。
“我沒罵人,我問樊大人,你說單雄信是綠林的總頭頭,你可有什麼證據?”李牧冷冷的問道。
單雄信雖然是大隋九省綠林總瓢把子,這是綠林人都知道的事情。但是,這個事情可沒什麼證據。要是真有證據,單雄信的二賢莊那麼顯眼,他早就被官府給剿了。
“我沒有證據。”樊子蓋拂袖說道。
“樊大人,我是你爹這件事,也沒有證據。”
“總之都是些空穴來風的事情,既然樊大人能胡言亂語,那麼我李牧自然也能胡言亂語。”李牧一本正經的說道。
“你......”
“你,這個單雄信劫了皇槓,你身為朝廷命官,非但不逮捕他,居然還包庇與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