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不說!”
“啪!”
“說不說!”
“啪!”
“說不說!”
......
......
李牧這是一鞭子接著一鞭子的抽在了蒲山公李密的臉上,愣是在李密的臉上抽出了一個棋盤。
蒲山公李密是心中叫苦不堪啊,他心說,春筍冒尖冒到竹竿子裡,你是損到家了。我算是看出來了,你今個就是來抽我鞭子的。
“說不說,說不說。我說什麼啊,你倒是在問一遍啊。”蒲山公李密心中這個冤枉啊。
“李密,你今個是真不願意說出把我的人關在哪裡了是吧?”李牧冷冷的說道。
聽到這話,李密心說,你倒是早這麼問啊,你早這麼問,我不就早告訴你了,至於被你打成這樣嗎?
蒲山公李密下意識的摸向自己的臉,不由的是一陣呲牙咧嘴。
“人關在......”李密這邊剛要回答,話剛剛出口一半的時候,只聽外面傳來一陣怒吼:“士可殺,不可辱,李牧你欺人太甚。”
說話間的功夫,韓洪身著鎧甲,大步走了進來。
還真別說,這個韓洪膽子倒也真大,獨自一人面對李牧等人,他是絲毫的不怯。
“欺人太甚,老子還就欺了,你能怎麼的。”
“老子是不光要欺他,還要欺你。”李牧說罷,抖手就是一鞭子朝著韓洪的臉上打去。
李牧這一鞭子朝著韓洪抽了過去,韓洪下意識的便要拔刀。
“韓洪兄弟,莫動刀兵。”李密看到韓洪要拔刀,趕忙就像叫住他。
他們扣下了單雄信,李牧這是前來要人的。若是他們手裡有證據能夠證明是單雄信劫的皇槓,那自然是什麼都不用多說,一點面子都不用給李牧留。
但是,最關鍵的是,現在他們手裡沒有證據。僅僅只是懷疑而已,這種情況下,李牧前來要人,若是動了刀兵。別的先不多說,韓洪這個以下犯上的罪名是吃定了的。
要說,也合該韓洪倒黴。蒲山公李密的這張臉被李牧給抽腫了,他這話禿嚕慢了,就慢了這麼一步,韓洪已經將腰刀拔了出來。
“好你個韓洪,吃了熊心豹子膽了,既然敢對上將軍動刀。”勇三郞王伯當大喝一聲,拔出腰間金刀朝著韓洪戰去。
李牧這可是堂堂的大隋天策上將軍,這是沒品級的官,說明白點,這就是一人之下,萬人之上的官。韓洪算個屁,別說是他了,就算是他哥哥韓擒虎,他也比李牧差了點呢?
正所謂主辱臣死,勇三郞王伯當這是個急性子,而且為人很是忠心。只不過前世書中他效忠的是如今被打的不成樣子的李密,而如今小眾的確實打了李密的李牧。不得不說,這還真是造化弄人。
也正因為王伯當是個急性子,所以在韓洪拔刀之際,還沒等李牧多說,王伯當便抽出腰間金刀,戰了上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