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位若是不信,大可搜查。”單雄信乾笑幾聲說道。
單雄信心說,既然你們懷疑我,那我乾脆就讓你們搜。只要沒有人點水,那麼你們肯定不會搜到車軸上去。
這種情況下,若是搜查的人直接奔著車軸去,那麼不用多想,指定是讓人給賣了。
“既然單二爺讓搜,那麼某便卻之不恭了。”韓洪說罷,手一揮,便看到幾名兵丁開始逐一搜查車輛。
沒多時,這搜查的兵丁便折返回來,對韓洪稟報道:“稟報將軍,裡面確實都是嫁妝。多數是一些綾羅綢緞,珠寶玉器,少有金銀。”
韓洪聽了這話,在李密的耳邊嘀咕道:“李兄,是不是弄錯了,這車中沒有皇槓。”
李密也不是聾子,士兵稟報的聲音他也聽見了。雖然表面上看來確實是沒有異常,但是李密卻有一種直覺,他就是覺得這劫皇槓這件事,和單雄信脫不了干係。
想到這裡,李密有湊上前去,指著打前頭的這輛馬車,問道:“這裡頭是單二爺的妹妹?”
單雄信回答道:“沒錯,正是舍妹。”
說著,單雄信似乎生怕李密不信,用手中的金釘棗陽槊挑開了門簾,只見這馬車當中確實是坐著一個穿著霓虹嫁衣,頭蓋紅蓋頭的女子。這打頭的馬車裡也是空空蕩蕩,裡面也沒有藏黃金的地方。
“李兄,咱們八成弄錯了吧?”韓洪在此在李密耳邊嘀咕道。
韓洪越說弄錯了,李密就越覺得不正常,越覺得這其中有蹊蹺。
“單二爺既然是嫁妹妹,不知道令妹這是嫁到大興城的那門那戶啊,不知本官能不能前往喝上一杯喜酒啊?”李密繼續問道。
李密這麼一問,可算把單雄信給問住了。這套說辭單雄信沒有準備啊,而且即便是準備了,他也不能亂說啊。
他若是隨便說一個名字,那麼到時候李密派人一打聽,沒有這個人,那麼這件事豈不是就露餡了。更別說李密現在要去喝喜酒,這哪裡有什麼喜酒給李密喝啊。
李密這話可是將單雄信問住了,現在單雄信是回答也不是,不回答也不是。
單雄信眼珠子轉了轉,對李密說道:“在下與李大人不是一條道上的人,這喜酒還是不喝也罷。”
單雄信不說,李密心中就更加的起疑心了。
“單二爺,這是不是一條道上的人,咱得走過了才知道。”李密是鐵了心的打破砂鍋問道底。
“李大人,舍妹嫁給了誰,還真不能告訴你。”單雄信語氣堅定的說道。
這倒不是單雄信不說,關鍵是單雄信不知道說誰啊?
“來人,給我把車扣了。”一旁的韓洪也感覺到了事情不對,做勢便要扣車。
韓洪心道,這嫁妹妹沒毛病,但是嫁給了誰卻不能說,那這裡面指定有點問題。現在不說其他的,老子先將你的車扣了,連帶著這新娘子也扣了。
到時候,我倒要看看誰來討要新娘子。要是沒人來要,那麼你們這群人指定有問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