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牧要是在仁壽宮把簫皇后給那啥了,那對於楊廣來說,就是自個的準妹夫將自己的媳婦給那啥了。這對於楊廣來說,那簡直是頭上頂著一片青青草原啊。
這種事情事關倫理,在這個年代,別說是發生在皇室當中了,就是發生在尋常百姓家,那也是不能接受的。
“這蕭皇后長的是十分的嫵媚不假,就連老頭子我這一把年紀了,見到的時候還忍不住多看兩眼。”
“但是,這話又說回來了,就算這簫皇后在怎麼誘人,李牧也不能再仁壽宮做出這等事情吧?”薛道衡對韋士康說道。
薛道衡說的不錯,蕭皇后確實是十分的誘人,估摸著妲己,褒姒也不過如此。薛道衡這把年紀基本上已經喪失了那啥功能,他都得多看幾眼,要是蘇夔,韋士康這樣的中年男子,那可就看的硬邦邦的了。
“哎,他李牧不做這樣的事情,咱們就幫他去做。”
“我這裡有一種藥,這藥男人吃了女人受不了,女人吃了床受不了。別說李牧這般年輕小夥子了,就是薛大人這般七老八十的人吃了,那也能重振雄風。”韋士康笑著說道。
眾人聽韋士康這一番言語,頓時覺得這件事有點門道。於是紛紛說道:“我們都聽你的,快將這計劃說出來聽聽。”
韋士康此時是滿臉的得意,他是十分享受被眾人吹捧的感覺:“諸位,你們想想,楊廣既然是設家宴,宴請李牧。我估摸著最多也就只有楊廣,蕭皇后,李牧和瓊花公主四個人。”
“這皇宮當中,那是最有規矩的,誰坐在那裡那都是有定數的。咱們命宮中的細作將這個藥抹在李牧和蕭皇后的酒杯當中,然後待到這酒宴開始之後,咱們在想辦法調走楊廣和瓊花公主。”
“到時候,這李牧豈能不死?”
“好計策,好計策?”
“賢侄,你當真是諸葛在世啊?”裴世距笑道。
“不對,宮宴都會先有試毒,這試毒如何瞞過?”蘇夔問道。
“哈哈!”
“蘇兄,我這個藥無色無味,用銀針他還試探不出。至於這試毒的人,你想想,這宮裡試毒的都是些什麼人,都是些六根清淨的太監,這個藥對他們可就無效了。”韋士康大笑道。
韋士康這一番解釋之後,眾人明瞭,此計是必成,李牧是必死。
“諸位,既然韋賢侄拿出了計策,依著老夫來看,這計策是可行的。”
“咱們可都不要遮遮掩掩了,有多大的力氣,就使多大的力氣吧。”裴世距對眾人說道。
“當然,當然。”
“李牧一死,對咱們來說那都有好處,自然要全力為之。”眾人紛紛應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