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楊廣手下有幾個可用之人,真正有才能的不過李牧一人而已。其餘的宇文化及,張衡之流,不過是無能之輩而已。”
“依著我看,若是這李牧一死,楊廣便成了沒了爪牙的老虎,任由咱們擺動。”韋士康眯縫著眼睛說道。
韋士康說這話的時候,宇文士及難免有些尷尬,畢竟人家當中說他哥哥是個廢物,這也讓他覺得有點丟人不是。
韋士康這個人為人陰狠毒辣,而且這個人向來是有主意的。而且他的這些個主意,全部是能夠置人於死地的陰謀詭計。
“韋兄,莫非你還能殺他李牧不成?”宇文士及問道。
這個時候,犯嘀咕的可不止是宇文士及一個人,在做的這些人,可以說都犯著嘀咕呢。韋士康說李牧一死,楊廣就成了沒有爪牙的老虎。
問題是李牧現在正是年輕力壯的時候,也並沒聽說有什麼疾病,他怎麼可能死呢?要是李牧能死,那就除非是死與意外。
宇文士及問完之後,大傢伙都看向韋士康,因為宇文士及問的不止是他自己的疑問,也是大家心中的疑問。
“哎,我是殺不了李牧。但是,有人能殺的了李牧。”韋士康微微一笑,賣了一個關子。
“李牧的武功只怕全天下也無人是他的對手,別說殺他,只怕近身都難?”
“這何人能殺的了他?”蘇夔也是如此問道。
“有一個人能殺他?而且李牧也決然不會反抗?”韋士康言之鑿鑿的說道。
“韋賢侄,你就直說吧,都這個時候了,還賣什麼關子?”裴世距著急的問道。
“楊廣!”韋士康的嘴巴一張一合,蹦出了一個名字。
“這話倒是不錯,當初老主賜楊廣毒酒,這李牧能夠替楊廣喝下毒酒,由此可見此人是忠於楊廣的。”
“正所謂,君讓臣死,臣不得不死。楊廣若是要死李牧,還真沒準能殺的了。”宇文士及在一旁點頭稱是。
一聽兩人這話,周圍的人都氣樂了。蘇夔沒好氣的對兩人說道:“兩位賢弟,你們兩人魔障了不成?這李牧乃是楊廣的左膀右臂,楊廣可是封他為半壁王。”
“楊廣他就是一個傻子,也幹不出這種自斷臂膀的事情啊?”
“蘇兄,諸位,既然韋兄提起了這岔,那他想必是有了好主意?”宇文士及說著,看向了韋士康。
宇文士及和韋士康倆人,可以說是臭味相投,倆人都是那種十分陰毒之人。因此,宇文士及斷定韋士康有了主意。
“知我者宇文兄是也!”
“楊廣是不會輕易殺李牧,但是我卻有讓楊廣不得不殺李牧的理由?”韋士康的三角眼,就如同毒蛇一般陰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