酒席宴散後,李牧對宇文成都說道:“成都,還不扶你師父會營帳休息。”
李牧說著,還對宇文成都使了一個眼色。李牧這話,算是點醒了宇文成都。
宇文成都方才響起了李牧吩咐的事情,明個他師父魚俱羅就要走了,今個得問一下魚俱羅這鳳鏜如何能夠破的了金錘。
魚俱羅與靠山王楊林兄弟二人久未見面,這酒自然是沒少喝,魚俱羅的腦袋也嗡嗡的。要說魚俱羅這人還真是不凡,今個白天他被洗輪法王那幾降魔杵砸在身上,這傷可是受的不輕。
但是,就這樣的傷勢他絲毫不影響魚俱羅大口吃肉,大碗喝酒。似乎這就是練武的益處,這酒肉消化之後,能夠彌補身體上的虧空。
魚俱羅喝的五迷三道的,被宇文城都扶著來到營帳當中。魚俱羅坐在床榻上,宇文成都為魚俱羅倒上一杯茶水,恭恭敬敬的端了上去。
一杯茶水下肚,魚俱羅倒是感覺舒坦了不少,腦袋這暈乎乎的感覺也緩和了不少。
“師父,徒兒有一事請教。”宇文成都恭恭敬敬的對魚俱羅說道。
這個年代,那可是一個講究尊師重道的年代。正所謂一日為師,終身為父。這師父那就是第二個爹,所以宇文城都對魚俱羅那是十分的孝順的。
實際上,魚俱羅也是很喜歡宇文成都。宇文成都這小子十分的孝順,武學天賦也高,魚俱羅能不喜歡他嗎?
魚俱羅之所以沒有將自己的刀法教給宇文成都,也僅僅只是因為立場不同。宇文閥這是門閥世家,現在宇文成都還年輕,但是總有一天要到他這一輩當家做主的時候。
到了那個時候,宇文成都是能選擇忠君報國,還是霍亂天下。魚俱羅比誰都清楚,門閥世家和皇權之間的矛盾早晚得爆發。魚俱羅不能讓他的刀法成為對抗皇權的工具,因此他才沒有教給宇文成都自己的刀法。
“徒兒,你有何事要問?”魚俱羅問道。
“師父,徒兒想問您,這鳳翅鎏金鏜如何能夠破的了擂鼓翁金錘?”宇文成都請教道。
一聽是這個問題,魚俱羅的臉色不由得變了變,魚俱羅為何變了臉色呢?
宇文成都這個鳳翅鎏金鏜的鏜法是魚俱羅教的,這兵器也是魚俱羅為他選的。魚俱羅明白,這鳳翅鎏金鏜乃是奇門的重兵器,十分適合馬上作戰。
憑藉著他教給宇文成都的武藝,在加上宇文成都的天生力氣,雖然稱不上是當世無敵,但是也能說少有敵手。
這鳳雛鎏金鏜乃是奇門重兵器,能夠剋制鳳翅鎏金鏜的兵器很少,普天之下能夠剋制鳳翅鎏金鏜的武器只有一件,那就是擂鼓翁金錘。
但是話又說回來了,這個世上用擂鼓翁金錘的人,那可是少之又少。用錘的人不少,力氣小點的用拳頭大小的,力氣大點的用倭瓜大小的,但是這擂鼓翁金錘足足有鼓面大小,非大力者不能用。而且這尋常的錘他是圓形的,擂鼓翁金錘是鼓面狀扁的。
所以,要用著擂鼓翁金錘不僅僅是要力氣大,他還得武藝高強,精通技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