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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萬義哥哥,這可是個大財路啊?”任景司對唐萬義說道。
“財路,什麼財路。”唐萬義有些不解的問道。
“您就是拿塊肉在放下,手上還能沾染一些油腥呢?這麼多的黃金,哥哥就沒有截留那麼一星半點?”任景司試探著問道。
“胡扯,兄弟這是說的什麼話。”
“別說是我一個小小的旗牌長了,這批黃金便是大帥也不敢動什麼心思。這可是各大門閥世家湊上來的,要是動了這批黃金,那可謂是將天下門閥得罪了一個遍了。這天下之大,哪裡還有容身之地。”唐萬義說道。
“若是一兩家湊的還好,既然是這麼多家湊的。按理說肯定是雜亂不堪,略微的截留那麼一些,應當是無甚大礙的。”任景司繼續說道。
“胡言亂語,唐帥哪裡可是有賬目的。各家送了多少,記載的一清二楚,便是借給我唐萬義八個膽子,我也不敢打這些黃金的注意。”唐萬義說道。
唐萬義一說唐壁哪裡有賬目,任景司將這個訊息記在了心中。而後笑道:“不說這個了,咱們接著玩,這能夠到手的錢財,那才算是錢財。”
四人繼續開始,任景司和鐵子建照舊輸給唐萬仁,唐萬義錢。任景司時不時的有一句沒一句的套著兩人的話,漸漸的任景司發現,似乎唐萬仁有了些許的警覺。
唐萬義是個莽夫,但是唐萬仁卻是很心細。這從兄弟兩人的官職就能看出,都是唐壁的侄兒,但是唐萬義是衝鋒陷陣的旗牌長,而唐萬仁則是負責唐壁護衛的偏將。
唐萬仁酒量不行,所以剛剛趁著酒勁也被任景司套了不少的話。但是,幾人從上半夜,玩到了下半夜,漸漸的唐萬仁的酒勁醒了過來。也正因為如此,唐萬仁警覺了起來。
任景司也是人精,他發現了唐萬仁的變化之後,立刻也就管住了自己的嘴,不在多問。
天色漸漸的亮了,唐萬仁,唐萬義兩人贏的那可謂是一個盆滿缽滿,兩人告辭回房休息。
唐萬仁,唐萬義走後。任景司,鐵子建兩人看到四周無人,開始小聲的嘀咕起來。
“剛剛,你問著問著怎麼不問了。你倒是問問,那名單平時唐壁都是放在哪裡的啊。”鐵子建對任景司說道。
“你是不是啥,我若是這樣問,只怕會引起懷疑。而且,我覺得唐萬仁可能已經開始懷疑咱們了。”任景司對鐵子建說道。
“什麼?”
“要不然咱們將他倆......”鐵子建說罷,朝著任景司做了一個抹脖子的動作。
“不可,我也僅僅只是懷疑而已。現在若是做了他倆,肯定會引起別人的懷疑。”
“咱們還是先將今日探聽的訊息告訴秦二哥,讓秦二哥來拿主意。”任景司對鐵子建說道。
鐵子建覺得,唐萬仁和唐萬義能夠做到現在的位置,那是靠的和唐壁的裙帶關係,這兩個人沒什麼真本事。在說了,即便是他們兩個人弄不過唐萬仁和唐萬義,不還有秦二哥呢嗎?秦二哥一出手,那還不是手到擒來。
既然他們可能被唐萬仁懷疑了,那麼不如將唐萬仁和唐萬義幹掉,這樣將懷疑他們的人幹掉之後,豈不是就等於沒有人懷疑他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