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然沒有線索,那麼就逐一的排查。正如同單雄信所言,四十八萬兩黃金這是個大數目,不管是偽裝成什麼貨物。這押送的,搬運的,趕車的,這零零散散的算起來,至少也得是幾百甚至上千人的大隊伍。
“既然如此,那就勞煩單二哥了。”李牧拱手言謝到。
“上將軍這就客氣了。”
“您就瞧好吧,這件事我定然做的妥妥當當的。”單雄信應道。
酒宴結束之後,單雄信回到住所,便開始安排起來了。單雄信是大隋九省綠林總瓢把子,他下面還有東西南北中五路綠林瓢把子。
單雄信的這個文書一下,整個大隋的綠林界那就動了起來。當然,單雄信並沒有給下面的人說要做什麼,只是讓他們查查那些商隊有異常,遇到這有異常的商隊,單雄信在派心腹去細查。
這麼做雖然有點慢,但是能夠確保訊息不被洩露出去。
單雄信這個九省綠林總瓢把子還是很有威信的,他的文書一下,果不其然沒幾日的功夫各地的反饋就都傳上來了。
如今剛剛過完年,從各地來大興城的商隊還不算多,這幾百人往上的隊伍就更不多了。所以,這排查起來倒也不是很難。
各地的信報一送上來,單雄信立刻就來了李牧的府上。
大興城,天策上將軍府,書房。
“上將軍,你看。”
“我覺得最有可能的便是這兩條道上,一個是打淮南這邊走水路的商隊,另外一個便是打登州走的這支商隊。”單雄信拿出兩封文書說道。
李牧看了看著兩封的文書,目光很快落在登州來的這封文書。
登州,程咬金,尤俊達長夜林小孤山借皇槓?秦瓊染面塗須詐登州,替兩人頂罪?
原本,李牧以為因為他這隻蝴蝶煽動翅膀的原因,整個歷史軌跡已經面目全非了。
但是,現在看來,似乎這次皇槓依舊是走山東,過登州前往大興城。如果歷史的軌跡偏移的還不算厲害的話,那麼程咬金,尤俊達前去劫皇槓,豈不是十拿九穩。
“登州,這批皇槓應該是走登州過的。”李牧斬釘截鐵的說道。
“不錯,我也覺得應該是走旱道而不是走水道。”
“這可是足足四十八萬兩黃金,若是走水道萬一遇到什麼事情,這大水一衝那是什麼痕跡都不會留。走旱道即便是被劫了,還能留下些許的蛛絲馬跡。”
“所以,我覺得他們必然會走旱道,而不會走水路。”單雄信也是如此認為。
李牧和單雄信同樣認為這四十八萬兩皇槓會走登州的旱道過,而不是淮南的水路。只不過李牧是從前世的記憶中篤定,而單雄信則是憑藉著專業對口的知識分析出來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