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告訴你,兵圍刑部府,不出半個時辰,彈劾你的摺子就得如同雪花一般落在陛下的案子上。”蘇夔冷聲說道。既然已經撕破了臉皮,蘇夔乾脆也不在掩飾。
“彈劾老子,憑什麼彈劾老子。”
“刑部府附近有惡徒行兇,專門殺害咱們大隋的高管。如今這人還沒有抓住,這三千人是為了保護格外的。”
“這人也不是不能撤,若是撤了人手,只怕諸位剛剛出了刑部府,就會慘死與街頭啊。”李牧一本正經的說道,說的那叫一個煞有其事。
若是世家門閥的人聯合起來彈劾李牧,圍著刑部的兵自然就得散了。李牧早早的就想到了這一點,但是李牧還有更髒的手段。只要一撤軍,他便安排幾名死士在附近。刑部府的人但凡敢出來,那麼就讓他們知道什麼叫做橫屍街頭。
哼,老子已經提醒你們附近有惡徒行兇,派兵保護你們,既然你們不領情,那麼死在街上,只能怪自己命不好。
這些世家門閥之人敢和李牧玩髒的,那麼李牧便讓他們知道,什麼叫做沒有最髒,只有更髒。
“李牧,刑部府是什麼地方。這是大隋的司法重地,那是天理昭昭的地方,什麼地方的惡徒敢來此行兇。”
“李牧,我看你就是一派胡言。”蘇夔喝問道。
“怎麼的,剛剛我和蘇大人講道理的時候,蘇大人給我耍流氓。現在我按照蘇大人的方式行事,蘇大人又要和我講道理了。”李牧冷冷說道。
“蘇大人說這附近沒有惡徒行兇,我還就非說這附近有惡徒行兇。既然本將軍說有了,那麼沒有也有。”李牧說罷,轉身對著周圍計程車兵問道:“誰願意搭上性命來做這個惡徒,誰來做這個惡徒,本將軍絕不會虧待他。他的父母便是本將軍的父母,他的子女便是本將軍的子女。”
一聽這話,周圍計程車兵立刻就沸騰了。當兵本就是將腦袋掛在褲腰帶上的事情,當兵是為了什麼,就是為了出人頭地,光宗耀祖。
“我來!”
“我來!”
“我來!”一聽李牧所言,大傢伙紛紛大聲的呼喊起來。
然而,這個世界上,機會永遠都是留給有準備的人的。
正當所有人喊成一團的時候,只見一個士兵默不作聲的脫下了身上的甲冑。
“上將軍,在下已不是軍籍,我來吧。”
李牧打眼看著眼前這人,問道:“你叫什麼名字。”
“稟報上將軍,在下姓候,名君集。”這名士兵單膝跪地應道。
“好,這個惡徒就是你了。你給本將軍盯著蘇大人一點,若是他敢出這刑部府衙門,就送他往生。”李牧冷聲說道。
“給蘇大人閃開一條路,我倒要看看蘇大人敢不敢出刑部府衙。”李牧看著蘇夔,調謔的說道。
聽到李牧的命令,圍在刑部府門前計程車兵立刻閃開了一條路。路的一頭是蘇夔,另外一頭則是滿目兇光的侯君集。
看侯君集的樣子,只要蘇夔敢走出來,那麼侯君集是當真敢殺他的。對於侯君集來說,殺了蘇夔,大不了是個死,但是若是他沒死,那麼日後可就飛黃騰達了。
即便蘇夔不敢出來,這對侯君集來說,也是在划算不過的買賣了。因為今日一遭,他已經讓李牧記住了自己的名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