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大隋朝,麥鐵仗這種十幾年晉升到從二品的大將軍屬於做了飛機一般的晉升速度。像李牧這種晉升速度,那幾乎是等於做了嫦娥六號。
李牧點了點頭,對宇文成都說道:“麥鐵仗這個人我聽說過,是個有真本事的人。”
“上將軍,這個麥鐵仗是越王楊素的門生。”宇文成都在一旁提醒道。
宇文成都的意思李牧自然清楚,宇文成都這是提醒李牧,這個麥鐵仗未必就和咱們一心,搞不好暗地裡會向著楊素。
“成都,你是誰的人?”李牧調侃道。
“我當然是上將軍的人了。”宇文成都下意識的脫口而出,只是這話一出口,宇文成都的臉頓時一紅。
宇文成都是個正直的人,平時並不善於給上級打溜鬚。今個也不知道怎麼的,李牧這麼一問,宇文成都便脫口而出了。
興許,是宇文成都從他爹宇文化及山上繼承的那一絲打溜鬚的基因,這會八成是沒控制住。
宇文成都說他是李牧的人倒也沒錯,他這個從二品大將軍的官職是李牧提拔的。按照官場上的規矩,他已經被打上了李牧的標籤,說是李牧的人,也確實沒什麼問題。
片刻的功夫,李牧便帶著宇文成都來到了中軍大帳。李牧坐在大帳中的帥位,宇文成都則是手持鳳翅鎦金鏜站在李牧的身後,客串了一把李牧的保鏢。
李牧坐下之後,衝著營外喚了一聲:“旗牌官可在?”
旗牌官是個什麼官呢?這是一種誕生在大隋特殊軍制中的武官名稱,而且僅僅存在於大隋這個三十八年的短命朝廷當中。
眾所周知,大隋的武官是從二品的大將軍,三品的左右將軍,四品驃騎將軍,五品的車騎將軍,在往後便是從六品的郞將,也被稱之為郞官。
不管是大將軍,左右將軍,驃騎將軍,車騎將軍,乃至於郞將,他們都是有著直屬的軍隊管轄的。若是行軍打仗的時候,他們是要指揮麾下將士作戰的。
而旗牌官則不同,旗牌官,通俗點將,就是掌管令旗和令牌的官員。他們不統軍,做的往往是傳遞命令。後來,發展到陣前鬥將一般也是派旗牌官去。
為什麼鬥將派旗牌官去,因為他們不統兵,就是被人打死了,他也不影響軍隊的指揮。也正因為如此,這些旗牌官往往都是一些不善統兵,但是很擅打鬥的悍勇之輩。
李牧這一喊棋牌官,只聽“蹬,蹬,蹬”一陣腳步上響起,中軍大帳的門簾被拉開,只見兩人走了進來。
“稟報上將軍,旗牌官錢士熊在此。”
“稟報上將軍,旗牌官孟金叉在此。”
李牧又看了看帳外,發現確實是沒有人進來了。李牧心道,這不對啊?按理說這二十萬人的軍隊,最起碼也得有幾十位旗牌官。如今只來了兩個,確實是不對勁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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