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衡!”
“皇宮內庫可能養的起一支新軍。”這時,楊廣朝著黃門侍郎張衡問道。
說句實在話,皇宮內庫中有多少銀錢,楊廣還真不知道。自打坐上這個位置以來,楊廣還沒歇著,自然也沒有派人去清點內庫。
但是,楊廣雖然不知道,但是張衡這個老主楊堅的身邊人可是清楚的很。
張衡不敢得罪楊廣,但是他更怕李牧。在張衡看來,李牧就是惡魔。
“陛下,內庫的銀錢別說是一支新軍,便是三五支新軍也養的起。”張衡說完,還朝著李牧點了點頭,看樣子這是在朝著李牧示好。
楊廣一聽這話,心道,自己這個死鬼老爹,看樣子是藏了不少的私房錢啊。一聽到這裡,楊廣心中也是歡喜。
“好,既然如此,天策府和天策軍的一應支出,便從朕的內庫撥。”楊廣正色道。
楊廣這是鐵了心的要成立天策軍,說白了,十二衛四府計程車兵都是老主楊堅的親信把控的。若是手中沒有一支完全聽命與自己的軍隊,楊廣心中不安。
楊廣這話一出,樊子蓋也就無話可說了。養天策軍的錢從皇宮內庫出,就等於是楊廣在花自己的私房錢來養天策軍。即便是樊子蓋想要反駁,也找不到藉口。
樊子蓋今日的行為,可算是讓楊廣記住他了。現在也就是楊廣剛剛繼位,屁股下的這個龍椅還沒有坐熱乎。一旦讓楊廣騰出手來,別的不說,第一個肯定是要弄死樊子蓋這個老傢伙。
早朝到了現在,也基本上就算是要結束了。這是楊廣繼位後的第一次朝會,其實這同樣也是一場的利益交換。
朝堂之上,文官的蛋糕是門閥世家的,武官的這塊蛋糕是開隋九老的。只是目前看來,這九老是與楊廣一心的而已。
楊廣為何要鐵了心的成立天策軍,天策府。有了天策軍之後,楊廣手中就好比多了一把刀。手裡有了刀,他才能去切文官,武官這兩塊蛋糕。
李牧心中明白,他身上打著楊廣的標籤,那麼他就得心甘情願的去做楊廣的刀。
做刀不可怕,因為刀也有成為持刀人的那一天。可怕的是什麼,可怕的是你連成為被刀切的那塊蛋糕的資格都沒有。
“有事奏稟,無事推朝。”
小黃門尖細的聲音響起,這場早朝即將結束了。
就在這時,只聽......
“報......”
只聽得一聲高喝,門外的禁軍抬著著一名渾身鮮血,鎧甲破爛的兵士走了進來。
這名兵士身上的血跡已經結成了血痂,整個人也已經出氣多,進氣少了。
“陛下,十萬火急的軍情。”一名禁軍跪地說道。
“給我?”楊林看著擔架上的這名兵士,心中頓感不妙。
楊林從這名傷兵身上破爛的鎧甲上,一眼便看出了這是左武衛的熊渠軍。而熊渠軍的防區在幷州,而幷州有是漢王楊諒的封地。
這封情報楊林不看也知,定然是漢王楊諒反了。
聽到楊林的話,躺在擔架上的這員傷兵,從懷中取出染血的軍報。靠山王楊林開啟情報,眉頭不由的緊皺出來。
不出楊林的預料,漢王楊諒反了,同時反的還有秦王楊俊,蜀王楊秀兩人。
楊廣登基,可是他的兄弟卻都反了,由此可見自古皇家最無情。
“陛下,漢王楊諒,秦王楊俊,蜀王楊秀反了。”靠山王楊林看完軍報之後,語氣沉重的說道。
楊廣一聽此話,頓時是心中大怒。他是萬萬沒有想到,自己這三個弟弟能反。
從漢王楊諒的封地是幷州,秦王楊俊的封地是幽州,蜀王楊俊的封地是巴蜀。這哥三的封地都是偏遠地區,從封地上便能看出,對於皇位的角逐來說,這哥三一早便出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