另外一邊,李牧和伍雲召,伍天錫兄弟兩人也正在僵持著,
李牧杵著蟠龍柱,打量著兩人問道:“怎麼樣,還打嗎?”
伍天錫年輕氣盛,剛想站出來說話,一旁的伍雲召一把拉住了他。伍雲召知道,這一仗只怕不能打了,在打下去他們也打不贏。
李牧手裡拿著這兩丈多長的蟠龍柱,這蟠龍柱掄起來幾丈的距離都是都是棍影,他們兩人連近身都進不得,如何能夠是李牧的對手。
他們近不了李牧的身,但是李牧這盤龍柱要是沾著他倆一下,碰著他倆一下,那立刻便得給他倆打出來一個內傷。
“李將軍好大的力氣,伍雲召甘拜下風。”
伍雲召朝著李牧拱了拱手,說出了這認輸之言。
當然,伍雲召這話說的也有內在的含義的。他說李牧好大的力氣,他甘拜下風。這是等於認可了李牧的力氣,卻認為李牧的武藝不過如此。
李牧可不管這哥倆能不能瞧得上自己的武藝,也不管這哥倆服氣不服氣。只要這哥倆認輸就行,不管是忠孝王伍建章也好,還是這南陽候伍雲召也好。他們的官職都是老主楊堅封的,對於楊廣來說他們是舊臣。
李牧從前是楊廣的家將,正所謂一人得道雞犬升天。如今楊廣登基坐殿了,李牧自然也就跟著平步青雲。楊廣是新主,李牧這般便是新臣。
李牧和伍雲召,伍天錫這一戰,便是這新臣和舊臣的交鋒。如今伍雲召認輸了,便是李牧勝了。李牧這一勝,可算是為楊廣長了臉了。
金鑾寶殿之上,楊廣坐在龍椅上,臉上笑的那叫一個燦爛,便如同盛開的菊花一般。
“爹,伯父。”
“孩兒給你丟臉了。”伍雲召和伍天錫兩人退到伍建章身後,低垂著腦袋說道。
“敗了也好,敗了也好。”
“也讓你們知道知道,這人外有人,天外有天的道理。”伍建章看了看伍雲召兄弟二人,寬慰道。
“忠孝王,你可服氣?”李牧走到伍建章面前,喝問道。
“哼。”
“若不是老夫年老體衰,體力遠不如當年的豈能如此輕易的敗與你手。”
“想當年,老夫保老主,滅南陳的時候,山窪一戰,老夫一人一槍連挑南陳上將一十三員。”忠孝王伍建章喋喋不休的說著,又開始提起自己當年的戰績了。
雖說好漢不提當年勇,但是這人來了之後,他勇武已經不在了,他不提當年勇,又能提什麼呢。
“忠孝王,你當年在怎麼勇武,我李牧反正是沒見過。我就問你,今日的較量你服氣嗎?”李牧繼續問道。
忠孝王伍建章是越不想服軟,李牧便越逼著他服軟。
“老夫這是老了,若是老夫能夠年輕個二十歲,豈能容的你這個小輩囂張。”忠孝王伍建章憤憤的說道。
李牧心道,這老東西,嘴比王八殼子還硬。但是呢,偏偏李牧這個人有強迫症,伍建章越不想說什麼,李牧就越讓他說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