賀炎鈞笑一笑,道:“說的也是,兄弟們不能留在家裡過年,給他們一點補償,也是應該的,花掉的不算,剩下的,比武威鏢局近一年賺的還多,但願這一趟平安無事,回到京城,我要放假一個月,大夥好好休息休息。”
“我心中有點納悶。”駱傑道:“咱們算不上是京城的大鏢局,他們花這個價錢,可以請得動第一大鏢局的人馬護送,為什麼要請我們?
陶淵哈哈一笑,道:“咱們算不上京城的大鏢局,可是論實力,咱們絕不比別人差,咱們出動了鏢局的大部分精銳,換上京城最大的鏢局,也很難排出這樣一股強大陣容,人家肯花錢早已經琢磨過了。
鏢車經過保定府,一路平安,賀炎鈞心存的一些警惕,逐漸淡了下來。
本是天亮才上路,不到晚上就住店,小心翼翼地計劃行程,每次都住在人多的客棧中,行程很慢,現在開始加快了。
坐在車子裡面的蕭籽術相當焦急,廠衛的攔截,遲遲不出現,使她擔心的是推斷可能有誤。
但見多識廣的丁鬱,卻已發現了徵兆。
他發現信鴿,也發覺很多匹快馬,越過了鏢車。
雖然,他們經過了精密的改裝,但仍然無法逃過丁鬱的眼睛,疲馬,顯然是經過長途跋涉而來,他們已追上來,似乎正在安排部署。
信鴿往返不停,提供了另一個警訊,似乎兩路合擊,一路南下人馬,是京中廠衛高手,另一路北上而來人,又是什麼樣的人物呢?”
丁鬱還未發現調集捕快的人手現身,他們是不是暴露了形跡,被人殺了呢?
他不知道北上的人物,是何方神聖,但能肯定他們是高手,否則不會調動他們參與。
丁鬱把自己的發現,告訴了司馬湛。
司馬湛也注意到了這些反常的狀況,對方不急於下手,似乎在做更周密萬全的準備。要一擊成功,不禁輕輕嘆息一聲,道:“賀炎鈞似乎還沒有發覺這個危急!”
“我想他發覺了。只不過,他認出了廠衛的身份,感覺這些人和他無關!”
丁鬱道:“廠衛不理會民間的事情,更不會出手劫鏢。”
司馬湛道:“如若讓廠衛掌握了刑部的權力,天下的百姓,就被他們掌握了。總神捕雖是個女流之輩,卻頗有遠見,這一戰,寧可拼掉性命,也不能戰敗”
話音一頓,接著道:“賀炎鈞和他率領的四大鏢頭,武功造詣如何?”
“相當不錯!”
丁鬱道:“武威雖不是大鏢局,但實力很強,賀炎鈞的一柄七星刀、十二枚金錢鏢,都有著相當的火候。四大鏢師也有點真正的實力。當然,他們只是陪襯的綠葉,真正要突破重圍,還要靠我們自己。”
“丁大哥,紅袖和綠萼兩位姑娘,是高手!”
司馬湛道:“但不知總神捕的功夫如何?”
丁鬱道:“兵已很強,將豈會弱?”
司馬湛低聲道:“高到什麼境界就很難說了!”
“比起你我,如何?”
“這個,很難斷定。不過,她能一舉殺了霍驍,應該和你、我在伯仲之間。”丁鬱道:“也許在對敵的經驗上,略差了一些!”
四大神捕對蕭籽術的尊重,只是佩服她的膽識和魄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