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樂善,你,你什麼意思?你為什麼抓我的人,你趕緊給我放嘍,不然,啊......”耶律薩滿沒想到自己才來不到兩個月就被於樂給抓了。這小子太膽大妄為了。
“皇叔,您當著眾人的面殺了那麼多走私軍馬的商人,可您卻在背後與周國交易,這事可是說不過去啊!”於樂一臉的不屑。
“你,你冤枉我,我沒幹,我沒有!”此時的耶律薩滿已經被綁著跪在了於樂的身前。
“薩滿那薩滿,說你什麼好呢?人心不足蛇吞象,你來的時候我就告訴過你,低調,不貪不佔,可你呢!這個請也去,那個請也去,你是沒見過吃還是沒見過喝呀!吃拿卡要你都佔全了,銀子沒少貪,可有什麼用啊!全都捐給國家了。另外,最重要的是你不應該站錯隊,你不應該成為耶律敵烈的狗,他是最沒希望繼承大統的,你的眼光可真不是一般的差呀!”
耶律薩滿全家問斬,所得皆上繳國庫。
“爺,你可真行啊,只交上去三成啊!這小几百萬兩銀子就這麼輕鬆得了,嘻嘻!”
“唉,輕鬆,你給我輕鬆個我看看!可惜嘍,沒捂熱乎呢就得送走了!”
“哈哈,您就是掙錢的命。晴兒說有個神秘人給她寫了封信,要給八百萬兩銀子入股,但得聽他的。我懷疑是組織的人。”春意一臉的嚴肅。
“他們不是隻關注漢人嗎?”
“可能是想玩點新鮮的唄!就像當初對你似的。”
“可惜,他們又碰上了我,你說,為什麼組織不自己開,而要買呢?”
“因為他們有錢,沒工夫去做那些前期的小事,最關鍵的是他們一定知道這麼大規模的妓院一定有背後勢力支援,多半是官家,他們是最熱衷這樣的事的。”
“看來他們是想插手遼國的朝堂了。”
“嗯,一定是。”春意堅定的點頭說道。
“你說咱們高價賣他,他會不會買!”
“不行,這麼做你會暴露的。”
“嗯,也是,同樣的事情做了三次了,如果還能上當,那這個組織也真是沒什麼可怕的了。”
“咱們怎麼應對呀?”
“只給他兩成股權,可以派個副管事。”
“什麼意思?”
“你不放他進來,咱們怎麼了解他呀?”
“風險很大呀!”
“想套狼就得失去點什麼。”
“好吧!”
阮澈最近很忙,忙著分配新一屆軍校畢業生,大部分要留在廬山軍中,一小部分要派往遼國的南京,這可是重中之重啊,每個派去的人都得是精挑細選,可不能出現細作,阮澈對這件事很是撓頭。
“大夫人,這事可不好辦哪!雖然只有二十人,但真是不好選,我查了三遍了,都是咱們廬山人,可是太重的江南口音還不行,真是難辦啊!”
“你記住,這是皇帝李璟的命令,不是你們爺的命令,知道嗎?況且他們也不知道你們的爺還活著。如果真有敵方的細作跟咱們也沒關係,有些人偽裝得太好了是查不出來的,你們爺不也有馬失前蹄的時候嗎!”
“好吧!我在過一遍,再讓冷剛過一遍。”阮澈還是不踏實。
“對了,優先給李則,這是你們爺說的。”
“是,大夫人。”
“那個秦哲有訊息嗎?”
“那小子活得可瀟灑了,又成家了,一口氣找了兩個,而且都懷上了,他,他讓我殺了琉璃。我,我沒幹。”
“人家琉璃也沒錯,只是想法跟做法與咱們格格不入而已。”
“是啊!”
“也不知道相公什麼時候回來,這都快一年了。”娥皇相思成災了。
於樂最近這幾日總是噴嚏不斷,知道這是媳婦和孩子們想自己了,自己也想著回去一趟,有幾個出生的孩子還沒見過面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