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王思潮本人就在夜總會里跳舞,一個人包了整個夜總會,歌手和舞女都非常喜歡這位土豪大爺,表現得非常殷勤。
“不跳了不跳了,累死了!”
王思潮躺在了真皮沙發上,旁邊的一個小姐為他倒酒,表現得更為熱情。
“王老闆,我看了您的報紙,是要跟我們本地的李老闆比賽嗎?為什麼?”
小姐雙手捧著酒杯,主動拉近了跟王思潮的距離。
其他小姐紛紛也來獻殷勤,有的喂王思潮吃水果,有的為他按摩,就為了從這個傢伙手裡多賺點錢,簡直就是一臺移動的印鈔機。
“沒什麼,就是想要挫一下那個傢伙的銳氣。”
王思潮說完話就想起了李海峰那張臉,他十分憎恨李海峰,因為李海峰每樣本事都比自己強太多了。
“我說王老闆肯定能贏的。”
“說什麼呢?王老闆已經贏了,那個姓李的怎麼可能鬥得過王老闆呢!”
“或者那個姓李的早就躲在自己老媽裙子下面了,不用比了就知道輸了。”
小姐們七嘴八舌誇耀著王思潮,商人們鬥個你死我活,她們是無所謂的,只求從有錢人那邊多賺點錢而已。
王思潮開心了,他就愛聽這樣的話,於是從包裡掏出一疊現金來打賞給這些說漂亮的小姐們,他整天都被讒言包圍著。
根本不知道真實的商場是怎麼樣的,盲目自大成為他輸掉賭約最大的原因。
夜總會里,那些該死的舞步又來了,但沒有人敢打擾它們的踩踏。
第二天,王思潮送宿醉中醒來,一看手錶才十二點,比昨天更早起床了,走出了總統套房,來到了臨時辦公室裡。
白佐和洪義兩個人正在計算著收到的款項,臉上不是很樂觀。
“你們怎麼不聽我的指令?不要跟那些下流的餐館合作,太掉身價了吧,我們要把肉菜賣給大餐館,那樣才賺的多!”
王思潮不僅看不起路邊的餐館,更看不起自己父親派來的兩個助手。
“世侄,你想得太簡單了,大餐館有自己的供應鏈。”
白佐還是一副非常友善的樣子,他知道這個敗家子真的不好伺候,但也要穩住他。
“好過整天不務正業,聽著別人的讒言好吧!要想贏定這次的賭約,那就按照我們說的去做。”
洪義就是這樣的直來直去,他認為目前負責農貿市場的人正是他和白佐,沒必要聽這個敗家子的命令。
“我才是你們的老闆,一切都聽我的。”
王思潮咆哮著,他以為這樣就能讓兩位叔叔聽自己的話。
但洪義站起來就走開了,白佐也沒有剛才的好臉色了,就留下敗家子一個人在辦公室裡傻坐著,這兩個人不會順從一個沒有實力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