紀寧原本想說自己住處洩露的事情,見韓玉也是無心之失,他也就不再去提。
之後唐解過來,三個老友坐下來喝了茶,閉口不談之前一天的殿試,好像故意把這事跳過,所談都是風花雪月的事情,唐解比韓玉更有興趣,但其實唐解只是想得到雲舞的人,至於雲舞的表演,他想藏起來自己一個人欣賞。
韓玉笑道:“子謙兄,你可有想過,這雲舞背後,必然有大手撐腰,她能行走於天下而不被人所佔有,一定是有官府背景的,我們不過只是新科進士,甚至還不是進士,她又怎會看得上眼?”
唐解有些不高興道:“公臺這話,未免有妄自菲薄之嫌,我們如今好歹也算是進士出身,就算她雲舞再清高自傲,也總要給我們幾分薄面!永寧以為呢?”
紀寧笑著說道:“如果那些當官的也跟子謙兄如此想,恐怕雲舞也早就成為某些人的禁臠了!”
這話引起了韓玉的共鳴,在韓玉看來,雲舞也是可遠觀而不可褻玩的女人,所以韓玉保持很清醒的頭腦,他只是想看看,而不想徹底去佔有,至於唐解就會貪心一些。
就在幾人交談時,突然樓下有人進來,卻是一名模樣很嬌俏的婢女,但見這婢女走上二樓來,連唐解等人的目光都吸引過去。
“這位一定是紀會元了!”婢女受傷拿著一封信,走到紀寧面前,婷婷施禮道。
紀寧微微皺眉,道:“這位姑娘是?”
婢女笑道:“我家小姐讓奴婢親自送兩份請柬來,一份請柬,是請紀公子赴宴的,第二份請柬,是請紀公子到小樓單獨一敘,探討一些聲樂和歌舞上的事情,還請紀公子一定要賞臉!”
說著,婢女將兩份紅封的邀請函遞上前來。
紀寧卻沒有去接。
其實他更關心的是,這位不知名的小姐,是從何處得知他在茶樓裡,能準確派人找上門來。
韓玉冷聲道:“你是誰家的婢女?”
“奴婢乃是雲舞小姐的婢女,是我家小姐派奴婢來的!”婢女道。
之前韓玉還有些惱火,但在聽到雲舞的名頭之後,他的情緒也有些好轉,但他仍舊不解道:“那你家小姐如何知道紀兄現在在此?”
“至於這個,奴婢便不知曉了,奴婢只是奉命行事,三位公子,奴婢的邀請函已經送到了,這就回去了!給三位行禮問萬福了!”
婢女行禮之後,從茶樓下去。
唐解道:“公臺,之前永寧說了有麻煩,需要暫時避居一下,你不會是……派人上門了?”
韓玉有些慚愧道:“倒是我不小心,將此事給忽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