剛才這姐弟倆的對話,他們聽的是很清楚,連姐弟倆的身手,他們也是看的清楚。
少女一來,直接紅纓槍伴隨而出,那是秦國公家裡的絕學,就是秦家槍法。
如果說少女只是擺個樣子,別人也未必相信,可這少女上樓不走樓梯的,直接兩個輕身,就從一樓上了三樓,那身手可真不是一般人能比的,再是見到少女要刺紀寧,卻被那少年一把抓住,這說明弟弟的功夫也不弱。
剛才還準備將少年架出去的天香樓的護院,也都在倒吸一口氣,心中想的都是,幸好剛才沒動粗的,不然還真不一定誰倒黴呢。
少年身為秦國公,殺了人都不用犯法,何況還是一群自不量力去得罪少年的人,少年自衛殺人,死的人可能還要被鞭屍。
“這位……就是秦小公爺?”茹娘畢竟不是像紀寧這樣,到了京城就調查京城權貴體系的人。
紀寧怕的是有眼不識泰山,而茹娘這些人圖的是卡門做生意,所以他們對於誰是誰不感興趣,只知道誰能到天香樓來消費。
秦國公現在已經不在,秦國公的府邸內,只有一名十歲出頭的主人,很顯然是沒熱鬧能到天香樓來花銷的,他們對於誰是秦國公就不感興趣。
但茹娘這樣的人,也是很習慣於見風使舵,所以當她看清楚原來自己得罪了一位大人物,趕緊陪笑來搭茬,希望能得到這位小公爺的原諒,畢竟是伸手不打笑臉人。
“我就是。”那少年走出來,很得意道,“你現在還覺得,我沒銀子給你嗎?”
少年剛才也受了一些窩囊氣,現在終於證明自己不是吹牛,他的臉色帶著一股高傲,這是一個含著金鑰匙出生的少年,應該有的自傲。
“那是,您乃是我大永朝的股肱之臣,您當然有這麼多銀子……”茹娘嘴上這麼說,心裡卻在犯嘀咕,你說有就有?當我是傻子?
你秦國公的府邸,也不過是靠那些田畝來收租,一年能有幾百兩銀子進項就不錯了,你還真當自己是顯貴之家?最多算是破落戶,只因為你是公爺,沒人敢得罪你罷了。
秦茂轉身看著姐姐道:“姐姐,你快拿出兩萬兩銀子來,我現在在競選花魁,需要這些銀子!”
說出自己的身份,秦茂覺得很有面子,但現在他需要把銀子拿出來,要證明自己不是吹牛。
“你……我們哪有那麼多銀子?”少女或許也是很直爽的人,當她得知弟弟在外要兩萬兩銀子,以為弟弟被綁架,她沒那麼多銀子拿出來,就親自出來救弟弟,結果到了才現,原來是弟弟在亂花錢,“弟弟,你說的什麼花魁,我不知道是什麼東西,但既然這麼貴,你還是別買了!”
說完這話,在場很多人在偷笑,很顯然,他們是在竊笑於秦國公府邸內的拮据。
一個在這裡充大款的秦國公,還是個少年郎,還有個莽撞的姐姐,這下好了,吹牛吹大了,居然沒錢給。
“姐姐,你在說什麼?我們家裡怎麼可能沒有兩萬兩銀子?這個家,明明是我做主,我現在命令你給我銀子!”秦茂有些生氣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