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有些事情既然已經發生了,逃已是徒勞。
仇重九見三人剛要抬步離開,嘴角一揚,陰笑道:“這時候想走,晚啦”。
他大步走向第一個漢子,手刀一刺,這人鼻樑便被刀片削掉,不等這人喊出聲來,仇重九手刀再動,此人大腿又被刀片重力穿刺,隨即手腕一動,響破蒼穹的撕裂之聲,便席地而起。
仇重九變得越發的陰冷,他不動聲色的提刀前刺,那準備逃跑的第二個男人腳裸便被雙雙刺裂,男子冷汗淋漓,哀聲倒地。
仇重九再記手刀,此人的腿肚便被洞穿,接著他眉頭一動,手上的刀片迸射而出,像是子彈直接洞穿向前方兩丈的平頭漢子。
急於奔逃的平頭頭皮發麻,他想逃脫死神之手,可是突然後背發涼,焦急中,頭重腳輕的翻到在地。
頓然,脊樑傳來錐心之痛!
仇重九看也不看他,饒有興致的盯著眼前竭力嘶吼的男人,他似乎想用巨聲來減輕鼻子跟腿帶來的鑽心之痛。
可劇痛未退,絞痛疊加,仇重九怒伸長拳,霎時撞在了他被削掉鼻子的傷口上上。
“啊……”
男人痛聲大叫,與另兩人哭喊之音“喜結連理”,似同三人是要譜寫新的“至美歌謠”。
一拳,兩拳……
仇重九出拳越來越快,從其面部到腿部,無一倖免。
大漢受擊數拳,已然閉目不敢再看仇重九的動作,面目全非的臉上,已然看不到嘴唇的輪廓,只聽其吱吱唔唔,含糊不清的痛叫。
仇重九似覺無趣,面目陰沉的坐起身子,血淋淋的雙手將他翻過身來,騎在了大漢的腰間,將其手臂骨節盡數掰斷,接著是腿……
仇重九的行為,讓周圍許多侍者惶恐畏懼。
瞬間,狂霸席捲了滾滾長夜。
“這哪裡人,分明是惡靈,地獄的惡魔!”
時值夜晚,往來客流頻繁,見及此等情形紛紛避退多遠,生怕惡魔隨性又以殘暴的手段諸施於已。
見眼下大漢再無生息,仇重九這才心滿意足的起身,他在滿目瘡痍,形如球體的屍體上吐了一口粘痰,隨即走向第二名男子。
此人雙腳腳筋盡斷,他只能靠膝蓋與雙手爬行,企圖逃離。
他怎麼也不會想到,命運如此低廉,低廉到只因一句調侃,一個嘲諷,就葬送了爾等的生家性命。
他的內心很惡毒,他希望這個殘虐百般的青年,能多折磨那漢子一些時間,好讓他儘快的逃出去。
只要有命在,腳筋便可再生。
可是,他的如意算盤打錯了,其不知仇重九殘暴戲虐的秉性。
竭力爬行之際,突然他前行的動力受到了阻礙,受傷的腳裸被人踩住,像是被釘上了釘子,他試圖竭力可還是無濟於事。
“嗚…嗚…”
他哭了,放聲大哭,哭的聲音很大。
即使如此,他還是竭力掙扎,塵土沒過他的指甲,將他的好幾根手指磨破,以至於指甲斷裂,鮮血輕淌。
“啊……”
男子驚叫一聲,右腿又被雙雙摺斷。
痛苦像是地獄的岩漿,如同鬼火,孜孜不倦。
前方被三尺刀片洞穿脊樑的平頭漢子,將仇重九對那二人施加的殘忍盡收眼底,他心如死灰,他突然開始羨慕那個第一擊便被扭斷頭顱的漢子。
起碼不用忍受地獄般的疼痛!
不遠正受折磨的男子驚聲哭喊,像是重錘之音,一次又一次敲擊向他的心臟。
他知道,他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