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陽城中區以北三十里,坐落著跟中區南面的紀正朗紀家,一萬平方米住宅大體相同的區域,相當於一箇中型航空母艦的甲板大小,面積極為闊寬。
這裡便是能與紀家抗衡的葉韋民葉家,佈施跟裝建,絕不遜色前者。
如果一定要說兩大家族住宅構建區別,那就是此處顯的現代一點,紀家要古樸一些。
據說,兩大家族在早年,都是富可敵國的古老舊族(家族),因為實力雄厚,兩個家族都不曾有過大規模的摩擦,特別是到葉韋民跟紀正朗接手各自家族之後,更是謙讓避退。
這裡原因有二,一是被中東官方牽制,二來興旺之餘,誰都擔不起大動干戈的後責,特別是葉家,對紀家可謂是多一事不如少一事,原因正是因為紀正朗將中東地區,大部分的產業出口營銷海外,這中間是呈壟斷之勢,倍受國內許多地方高官的籠絡。
所以這點上,葉家在生意往來是儘可能的避讓紀家。但只是避讓,並不能說葉家怕紀家,所以兩家的關係在這幾年,都顯的非常微妙。
人生是一個風雲轉換,無的放矢的爪牙,往往無處可生時,它便伺機而動,雷霆而至,今人措手不及。
“你真是膽大包天,紀正朗女兒的心思你都敢打。這幾年你在外面為非作歹,老子幫你擦屁股,小事我都可以隱忍,但你惹誰不好,去惹紀正朗,你真是我的好兒子,老子給你擦屁股,你給老子點火!”
華麗的正廳內,散落著數人,眾人都伏貼在一箇中年男子的身前,他的身側是一個英俊的青年,青年旁邊站立一個時尚且韻味十足的婦人。
“爸,不就是紀正朗嘛,你用的著這麼大動肝火嗎?再說了,那妮子很少露面,誰知道她就是紀正朗的女兒,就算是我在場,我也不認識啊”。
英俊青年被中年男人訓斥,當下覺得委屈,在他看來,紀正朗是和自己父親相同實力的人物。此時過於生氣,讓他覺得不解,他揣測父親是老了,心性變低沉了,不敢沾惹事非。
“混賬!”
青年話語剛落,一記重重的耳光像是響雷,打在了他的臉上。聲響沉悶而有力,將站著筆直的青年扇翻在地。
“韋民,你幹什麼!”
見葉韋民出手過重,一直站在一旁的婦人,連忙上前去攙扶葉成坤。
“我最近的很多專案,都跟紀正朗多少有點關聯,如果他插手,我這些專案就被他掐住喉嚨,你給我留下的麻煩還少嗎成坤,你亂玩胡折騰我不管,可是你不能在這個時候給你老子添賭”。
見葉成坤右臉泛紅,葉韋民心下也覺得出手過重,但為父者教育孩子的氣勢仍然存在,所以出口之言,怎麼聽怎麼像氣急敗壞,恨鐵不成鋼的口吻。
“你就知道你的事業,那紀正朗的女兒又沒死,幹嘛還責罰孩子!”
婦人名叫鍾沛茹,是葉家家母,典型的蛇蠍心腸。
為母者見兒子如此,心下不忍,於是執拗的衝葉韋民嚷嚷,但沒有絲毫氣勢,只是顯出了埋怨跟對紀家的仇視。
鍾沛茹還是知道一些兒子的行徑,葉韋民是葉家頂樑柱,執掌人,縱然身為葉家家母,她也不敢公然逆言,但袒護兒子是女人天性,無法剋制。
“你還敢替他說話,要不是你,他能變成現在這樣無法無天!”
葉韋民此氣不解,後氣直衝,直指鍾沛茹怒道。
“成坤,快向你爸認錯!”
鍾沛茹平日也是太過溺愛此子,如今知道此事必須要有個交代,不然以葉韋民的性格,指不定會對兒子做出什麼樣的懲罰。
葉成坤倒在地上,任鍾沛茹如何攙扶,他都執意不起。在母親的袒護下,縱然受著父親的威嚴訓斥,他都表現的如此嬌縱,其母溺愛成癮的效果可見一斑。
葉成坤內心悲憤,怨恨,他將目光斜視向了後方,伏臥的中年矮胖男子宋彪等人身上,兇光凜凜。
後面一干人等,當觸及到葉成坤的神色時,身體都不禁顫慄,額頭大汗淋漓,似乎已經看到了自己一干人等倍受酷刑的場面。
“成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