米山達說的慷慨激昂,給大家一個他就是悲天憫人的救世主一般的感覺。
“那車禍傷者說的話你有沒有調查清楚,如果雙方當事人都各執一詞,我們該相信誰的。”
記者問的好,如果你沒有調查就亂說對方的不對,那麼等到真相大白後,事情有反轉,他們記者可不能做那樣的報道。
“各位記者朋友請放心,這名車禍傷者說的話我調查過,親眼看到他的雙腿都斷了,而且好像都沒有治療的痕跡。”
米山達故意含糊了某些用詞,給自己留了最後的後手。
“確實,那麼車禍傷者的雙腿都斷了,這樣明顯的病症,醫院一定不會診斷不出來,剛才的錄音很可能是有心人拼湊的。”
記者人群中,有人幫沒事的講話。
“可是錄音裡聽的那麼明白,既然這個車禍傷者進過醫院,醫生連最基本的醫療處理都沒有做,也說起也太不應該了。”
有記者質疑著。
“這位記者朋友質疑的對,我們親戚進了醫院確實給治療過,不過可惜我們後續沒有錢了,所以才帶人回了家,在家裡病患太痛苦了,所以才變成現在看到的樣子。”
中介為了顯示自己,他急忙接上了記者的話題。
“原來這樣啊,我以為這個病患受了傷之後就沒有進行過救治,看看現在的情形,如果不好好救治,恐怕性命堪憂。”
“是啊,就是因為這樣,我們才不得已召開記者會,想讓媒體的朋友替我們像吸血資本家李楓討要車禍傷者的醫療費、誤工費,後後續的治療費。”
中介說的很大聲,一時間連他自己都以為現場真的有一個車禍的受傷者了。
“你們放心,這樣沒有良知的資本家,我們媒體人一定會揭露他,並且幫傷患討要醫藥費和以後的生活費。”
“對啊,報道真相是我們媒體人的工作,我們本著良心一定會報道事實。”
這個記者的話,米山達聽的就不是很舒服。
“這次我們一共四個人,當初商定的是我被工地上的壓路機軋斷腿,然後他們給我兩萬五千塊,不過我在工地上呆了幾天,就看到壓路機的威力,許多石塊都能被壓得粉碎,所以我自己決定改變車型。”
“我選擇了壓路機軋我的腿,我在不遠處看到司機上了挖掘機,本想等挖掘機開過來我往下面一鑽,挖掘機軋到我的腿頂多也是骨折。”
“本來我想的好好的,可是看到挖掘機開過來的時候,我就害怕了。挖掘機還沒有碰到我,我嚇得就大聲叫了起來,那個司機反應也迅速,挖掘機一下子就停住了,我的腿只是被挖掘機的輪胎給蹭破了皮。”
又是幾段錄音傳來,不過這次沒人開口再說什麼,他們也明白這次記者會或許會拖出其他的真相。
“這是誰在搗亂,鬼鬼祟祟的播放這麼一段錄音,你覺得就能矇蔽在場的記者朋友。”
米山達有些氣急敗壞,是誰在搗亂他都不知道,而且這錄音裡的話那麼隱蔽,那個人是怎麼得到的。
“矇蔽不矇蔽的我不知道,我就是把當天我聽到的、看到的讓現場的各位記者朋友也聽一下、看一下。”
就在米山達氣急敗壞大叫的時候,紅毛帶著長毛出現了。
紅毛一邊盯著米山達,一邊分發手中的照片。
長毛更是速度快,很快現場的記者手中就多了幾張照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