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了差錯還限制她行動,厲沅沅除了狠狠在心底把系統祖宗十八代罵個千百遍,什麼都做不了。
白非墨薄唇輕抿,烏黑色凌亂的黑髮隱隱有些墨綠的髮絲,高挺的鼻樑,嘴角揚起一個極其好看的弧度,一雙紫眸盡是深情,字字鏗鏘對厲沅沅說道,“本君的小辮子,只有夫人可以抓。”
這話音未落,白非墨便肆意抓出一撮頭髮放到厲沅沅跟前。
這人,怎麼拎不清重點。
厲沅沅沒有覺得這情話有多齁,只是噁心地想吐出前幾天吃的所有東西。
“咳咳……這兒還有個人,你們是不是得注意點。”
司馬燼很不情願才接受一個現實:白非墨眼瞎看上了厲沅沅,而厲沅沅腦殘對白非墨沒有想法。
當這個現實擺在眼前,他竟然還要被迫喂一嘴狗糧,司馬燼的妒火自然是越燒越旺。
“聽見沒?注意點。”厲沅沅刻意站遠了好幾步,只要司馬燼不毀約,那麼她還是有百分之五十的勝算。
白非墨破天荒傲嬌起來了,努力撐起半個身子,邁著沉重的步履接近厲沅沅,“沒聽見,我偏不。”
“北辰,受傷了就多休息休息。”
誰知道剛走兩步半,一個高大的身影攔在了前頭,一隻有力的胳膊攙著自己朝另一個方向走去。
無論白非墨怎麼一步三回頭看著厲沅沅,司馬燼愣是用力拽了回去。
真是一頓操作猛如虎,一看畫面美如畫啊!
厲沅沅望著兩人挽著胳膊的背影,幽幽嘆了句“果然,同性才是真愛。我佛了……”
【Di
g!俠侶失而復得,宿主可不能再丟了。】
厲沅沅才祝福他們百年好合不到三秒鐘,神鵰俠侶系統又來提醒她該棒打鴛鴦。
“厲沅沅,腦子裡想的都是什麼汙穢東西?”
其實司馬燼聽到這句話的時候,打心眼裡高興,恨不得立馬變成白非墨的小靈寵。
傳說白非墨對待靈寵極為寵溺,如果有這個機會,那麼司馬燼舍了烏有國皇帝也不是不行。
“你敢說我夫人想的汙穢?”白非墨虛弱到只有碰到有人詆譭厲沅沅的時候才出聲駁斥。
“什麼你夫人,北辰你定是累壞了。”司馬燼對沒有落實的婚事從不承認,哪怕當事人都在場也是咬死不認。
司馬燼看來,搜遍這天下,除了自己,沒一個人能配得上所向披靡的完美馭靈師白非墨。
“她就是我夫人!”白非墨被關了兩天兩夜,唯一最深的信念就是厲沅沅,她的生死、她的喜悲、她的安危,都是他最牽掛的東西。
厲沅沅見司馬燼神色不對,連連搖頭解釋道,“陛下,你慢慢聽我說哈。就—那個白非墨吧,幫我開啟了棺材蓋,救了我一命。然後回家吧,我爹惱了拿起家法就揍我,我這不沒法子了嗎,只好說假裝是他的女人才保了小命。”顫抖的聲帶,躲閃的眼神,無一不在掩飾內心的惶恐不安。
“僅此而已?”
司馬燼仍然揣測厲沅沅的別有用心,只為了保命,何必要扯上白非墨。但第一條才是最大疑點,白非墨為什麼出現在墳塋那裡,向來是他最忌諱的地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