哪裡有什麼會說話的玉俑,依舊是那個其長的身影朝她緩緩走來。
“白非墨!”
厲沅沅喜出望外,丟了鳥蛋,什麼都忘了呆呆等著人來抱她。
—豈知,白非墨走過來,隔了足足好幾米遠,倒是熟悉的打了個響指,三五顆鳥蛋並未破碎。
“你……沒事了?”
當時哭哭唧唧的厲沅沅,嚷著叫神鵰俠侶系統幫忙,誰知道弄這樣居然是個烏龍。
那這臨時任務還做個屁。
【笨蛋宿主,它不是白非墨。】
神鵰俠侶系統不會做沒有意義的事情,已經留下一半的靈力照看白非墨,另一半則是跟著厲沅沅。
若是他安然無恙,那麼躺著的又是什麼東西。
憑神鵰俠侶系統的靈力,並未察覺到絲毫不一樣的地方,尤其是靈源的氣息。
白家獨有的那股靈源,世上僅此一份的靈源,怎麼可能有冒充的。
可神鵰俠侶系統認得真假,厲沅沅哪裡有這樣好的眼力勁兒。
“胡說,他對鳥蛋……”
不對,厲沅沅稍一思索就發覺了異常,他若是在意自己,怎麼可能去接鳥蛋而不是自己。
沒有那種想象中的激動一抱,其中是什麼在作祟。
若不是他,還能是……玉俑變得?
她一直都覺得玉俑被蛇操縱,全都是傀儡罷了。
卻並不知道,真正的傀儡之王,恰好就是扮作白非墨的一個玉俑。
這隻玉俑體內的蛇,同樣在蛇群中地位顯赫,是難得的不死之身。
“白非墨?”
厲沅沅又喊了聲,這次算是有點回應了。
“白非墨”盯著鳥蛋老半天,覺得有什麼聲波在顫動,這才注意到前頭的人。
是個傾國傾城的丫頭片子,眉眼間的歡喜幾乎都要跑出來了。
“還好嗎?”
為傀儡之王的玉俑,模仿人聲那是信手拈來的基本把戲。
加之這女子如此緊張自己,想來是和這副皮囊的主人有什麼轟轟烈烈的愛情。
“呃……你為什麼不叫我‘沅沅’了?”單從語氣看,厲沅沅還沒發現哪裡不對勁。
“頭疼得厲害,前頭著實費了番心思,我本不想讓你……但是見你陷於危險才又……”
傀儡之王並不是白當的,一個眼神,一絲嗅覺,它便可以成功且準確捕捉到厲沅沅和白非墨的種種過往。
“好了,我們出去吧。”厲沅沅心一疼,終是她推他進去的,受了傷還為了自己又來了。
誰知玉俑這會兒趕緊往後退了好幾步,並不想和厲沅沅靠的太近。
蛇向來對溫度很敏感,尤其是人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