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止是七元看破了幻翎,震南也抿出了異樣。
怎麼可能是流珩,明明他那麼在乎厲沅。
兩隻靈寵的分開,一隻靈寵的逝世,必然對厲沅沅的身心健康造成極大的傷害。
“帶我去找他們。”震南忽然提出要去找厲沅沅白非墨,很意料之中被驚北攔下。
“你去找她們,和師傅去撈人,有什麼差別?”驚北倒是希望有情人能跑多遠跑多遠,雙手能少沾染一次鮮血是一次。
況且,還是厲沅沅的。
“可毒解不了,他們能有幾日歡愉?”
從長遠來看,震南此話不假。
最多七天,大選將至的時候,那就什麼都晚了。
“你也救不了,他也不能。”驚北冰冷地粉碎震南的奢念,更是指著七元也是無能為力。
“可有一個人可以。”震南知道一個偏方,或者可以拖延很久的日子。
比如說,轉移部分毒素到靈寵身上。
幻翎很是警覺,話少的人一下子說這麼多,極大可能它要被犧牲。
第一要素,逃為上策。
毫無疑問,被抓日常。
“喂,我堂堂靈寵!豈能由你們……”
“我們,為了你的契主。”三人都言之鑿鑿,幻翎縱使有翅膀也飛不出去。
“沒什麼由不由的。”七元也加入了討伐大軍,儘管對厲沅沅白非墨沒什麼感覺,可是連勝希望他參與的,他便不會拒絕。
再說,七堇這筆賬,七元還要好好和白非墨算算。
“我能做什麼?”幻翎深感不安,可從沒有哪個長輩告訴過自己,它一個小靈寵還可以解毒啊。
七元沒有表情地告訴它:“不是解毒,是把她體內的毒轉一半給你。這樣大家都有很多時間去找解讀之法;即使短期內沒有,她也不可能立即死亡。”
“我不行!”
幻翎馬上回絕了這不切實際的法子、轉移毒素有多疼別人不知道,但厲沅沅知道。
想著那什麼石化,可不就是白非墨解的麼。
厲沅沅這會兒肯定也這樣,幻翎卻不想了。
她是生是死,到底還是契主。
洛覺得一個徹底擺脫厲沅沅的機會就在眼前,它必定不允許有人破壞這種平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