連厲沅沅和白非墨,也就選了個這樣子的。
他一個微末的馭靈師,又哪裡有資格馴養更好的生靈。
“這是?”震南醒來的比驚北快,是因為酒喝的沒他多,而且葷腥沾得少。
“何首山,回家了。”連勝很禮貌地彎腰扶起震南。
身為習冠的左膀右臂,連勝很清楚這傢伙綁來是什麼意思。
無非是拿他們,和習冠談一場交易。
究竟的人換人呢,還是物換物。
連勝和七元都不得而知。
“連勝?”
論起祖籍來,連勝和震南,還是遠房的親戚。
所以,何首山說是他們的家,這話也說得過去。
“厲沅沅呢?”震南果然一睜眼想到的第一個人就是厲沅沅,他和驚北明明奉命在樓下把風。
然後他們點了碗麵,然後他們喝了點酒,然後他們……
震南迴頭果然看見了幻翎,就是它幻化的小二,上了兩壺溫酒過後,他們就不省人事了。
根本不知道樓上廂房發生了什麼,甚至都不能確保厲沅沅可以無恙。
“誒,大可放心,人帶走了,平安。”幻翎走之前特意在震南耳邊囑咐。
“平安?”
一個人名劃過震南心頭,看來白非墨還是捨不得厲沅沅。
震南突然很慶幸她能夠有他這樣的人守護,畢竟昔日的習姬,他親手放棄了守護一生的機會,由著一個外人去糟踐白月光習姬。
“是的。”連勝也點頭應和,好歹是親眼目睹的。
“他們去哪裡了?”震南更清楚,無煙城至此過後,再也沒有他們的安身立命之所。
除非—出城。
是地圖。
無煙城的地圖,震南只給過一個人,那就是習姬。
習姬肯定留給流珩了,流珩也肯定給白非墨了。
這對他們來說,可能是最好的結局了。
但七元卻淡淡說出了很殘酷的現實,“她中毒了,白非墨解不了的。”
震南心底最害怕的還是來臨了,習冠對外孫女是真的冷漠,否則看在習姬的面子上,也不可能下那麼重的毒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