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沒找到人影。還有另外一個,也不知道去了哪裡。”
“下去吧。”
幻翎依舊在昏睡中,心中還記掛著厲沅沅和努努。
一個被擄走,一個被逼死。
解開血契這麼大的事情,白非墨居然妄想獨自完成。
且說白非墨帶著努努去了個很偏的地方,像是座破舊的廟宇,又像是某門派的遺址。
白非墨確認過沒有人跟上後,一個響指解開了努努的嘴巴。
“主人,不要!”努努張口的第一句話就是後悔,但卻也知道無濟於事。
白非墨就是認定的事情立馬執行,十頭牛都拉不動。
“遲了,努努,不要干擾我。”白非墨不給它一絲反抗的機會,擅自封住其靈力,更是以己身天賦拼上,只為了斷住血契的連線。
豆大的淚珠唰唰唰地從臉上落下,努努嘴巴委屈的樣子,白非墨卻沒有一絲心疼。
“你這樣,只是因為她?”
努努抱著最後一絲希望懇求白非墨,只求他能給自己改過自新的機會。
“不是,你逾矩了。”白非墨睜著眼睛說瞎話,努努如何不明白究其禍源就是她。
要不是厲沅沅,努努覺得此刻肯定還是白非墨的小靈寵,它也一直會在桃花島歡樂下去,絕對不會淪到被解開血契的地步。
“阿墨,我對你的心意,你當真不知道嗎?還是你故意無視?”
“我無視又如何?”
白非墨直接無視努努的掙扎,曾經給它很多次機會了,奈何它一次都沒有把握。
“你……我那麼渴望的人,竟也這麼涼薄?”
努努忽低仰天大笑,“哈哈哈,可你明知道,她是留不住的。”
它曾預見過厲沅沅的未來,和白非墨完全沒有交點,宛如兩條不會相交的平行線,漸行漸遠直至再也看不見。
“別說了,還差一步,你再忍忍。”
努努都忘了被抽走紐帶有多痛苦,臉上沒有露出半點難過的神色。
努努默默地閉上了眼睛,任由命運繼續書寫。
“慢著!”
解開血契的最後一步就快宣佈結束,可流珩的意外出現打亂了全部計劃。
“流珩?你來做什麼?”白非墨面露不悅,不知他是使了什麼邪術找到這裡的。
“白非墨,解了這血契,你便是將死之人。值得麼?”
流珩雖然不懂白非墨和靈寵究竟為了何事才鬧到這個境地,但如果有舉動會威脅到厲沅沅的話,那麼絕不能忍。
“你少管我的事。”白非墨冷言道,手上卻加快了紐帶的切斷。
越來越多的光芒從他額上冒出,逐漸升到青天之上,連流珩都看呆了眼。
“白非墨,你會死的,那她怎麼辦!”流珩打量了許久,並未發現厲沅沅的影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