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和在天塹變的時候一樣,它和努努都為了厲沅沅與玉俑軍團戰鬥,都毫無意外地被打趴下,更是超乎想象地被動魂穿。
不論哪一種,都不是出自洛的心底想法。
認個契主,要是知道後面有這樣那樣的危險,或者當時它就立馬跑路。
即使跑不了多遠,洛寧可玉碎也不為受難。
想起還沒被人捕為靈寵的時候,那日子叫一個逍遙自在。
想去哪裡就去哪裡,想撩雌性就撩雌性,甚至於想怎麼搞事情也不會有東西攔著。
可現在,是洛想不去哪裡,也要被押著流放。
因為不流放的話,吃虧的永遠都是自己。
“哪裡不對勁了?”白非墨全程都盯著厲沅沅的臉看,腳下各種絆子都沒看見。
要不是努努見不得他受傷,估計早就連人帶人地摔了八百回了。
“你聽……”
忽地白非墨停了腳步,後頭跟著的努努來不及剎車,一個踉蹌撞上去,誰知前人定力超強,所以摔倒吃土的就是它一個而已。
努努頓時感到莫名地委屈,怎麼就,怎麼就會是這個局面了。
明明,明明是它先找到白非墨的,憑什麼,憑什麼是厲沅沅搶了寵愛。
“我都和你說了千百遍,你非要惦記不可能的人,何必……”幻翎幽幽搖了搖頭,是真的有和努努磨破了嘴皮子,儘快打消那些非分之想。
奈何,它越是勸說,努努就越是渴望。
總有一天它會等到白非墨的回心轉意,只是因為厲沅沅不如靈寵壽命延長。
幻翎還強調了:其實白非墨命數也就那樣,你還能續命不成?
哪裡想得到,努努果斷說,“續命又何妨!起碼會一輩子、下輩子、下下輩子!都記得我。”
“你這是在逼他。”
洛看人的本事還是很準的,對白非墨這樣子的,你強行塞給他東西都是無用的,除非是他真心真意接受。
否則,賠上所有,怕也只是鏡花水月。
“努努,我可以替你解開血契。不過你要答應我,從此不再出現在我們面前。”
白非墨忽然地轉身殺的它一個措手不及。
在前半句話之後,努努的臉上漸漸浮現了笑容;而在最後一句話說完的時候,笑容就像海水退潮般,迅速地淡去。
“你瘋了?”連幻翎也頗感吃驚,解開血契非同小可,一旦失敗操作不當,可能契主都不會活。
“你要是同意,就眨一下眼睛,點一下頭。”白非墨卻不理會幻翎的質疑,眼睛直勾勾盯著努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