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非墨聽見了她的心聲,卻不明白這是什麼意思,而且更是認錯了字。
好孕來?
這是哪個混賬孫子乾的!
厲沅沅萬萬沒想到因為一首歌的名字,自己會被扣上“紅杏出牆”的帽子。
生氣了?
也是奇怪,厲沅沅揣測白非墨的心情總是相當準確,從沒有過一次失手。
白非墨前一秒不還是哄著自己嘛,才幾秒鐘就變了臉,她除了震驚和不解,沒法做出其他的表情——疑惑寫滿了臉龐,可對方一個字都不想說。
【咳咳,笨蛋宿主,這就得怪你了。】
神鵰俠侶系統還是故意使壞,留了個心眼叫厲沅沅自己亂猜忌,
厲沅沅嘴巴發不出聲音,有一百張嘴都說不清楚,有一百雙眼睛也都傳遞不了資訊。
她此刻唯一的指望就是神鵰俠侶系統了,雖然經常不靠譜“狗東西,話講清楚點。”
【要是能講的清,為什麼啞巴也能犯罪。】
這道理,厲沅沅竟也很贊同。
要是能講的清道理,那麼還要警察叔叔做什麼;要是能講的清話語,那麼還要開設科舉考試作什麼;要是能講的清邏輯,那麼還要證詞和可靠證據做什麼。
“可還有不適的?”白非墨的生悶氣只是一剎那,轉眼就沒了哭喪臉。
如果厲沅沅真的有了孩子,是別人的種,他甚至不捨得她打掉。從小修煉靈術的他也是精通各類醫藥典籍,其中有提到什麼什麼草藥對女子影響巨大,甚至能從根子裡壞掉一個人的體質和靈源。所以被作為墮胎藥的成分之一,多少也提及了關於懷孕女子的禁忌。
不可以讓她生氣,得順著她的心意走。
哪怕厲沅沅所作所為有多麼荒唐可笑,白非墨就是義無反顧凡是以她為出發點考量。
還有就是頭三個月最危險,要是滑胎的話,對她的身子可謂是毀滅性的打擊。
白非墨這麼一問,厲沅沅則更疑惑了:從玄之殤出來,受傷的是他啊,是不是搞錯了。
“唰唰”兩下葵花點穴,厲沅沅聲帶彷彿受到了某種刺激,試著可以發出聲音來了。
“你受傷,沒事的?”她想得倒不是混天綾,更在意他的安危。
或許是想到了系統的話,或許是發自內心的關心,厲沅沅生怕再次遇到危險,真就只能把白非墨當成擋箭牌了。
白非墨艱澀地露出微笑,本來還真沒什麼大不了的,現在因為帶著個孕婦,已經千瘡百孔,渾身上下哪裡都是不可揭開的傷疤。
“哦,那行,走吧。”厲沅沅沒太在意白非墨笑容的隱晦,只當他不想搭理自己。
“你,慢一點。”白非墨也是第一次照顧孕婦,還是危險期的女人,可不想突然有變故。
“那是當然咯。”
白非墨的小心臟,又是被重重擊打了好幾次,像那天雷劈下,又像那隕石墜落。
疼啊!
他想著自己好委婉地呵護她,她居然都收下了還喜笑顏開。
白非墨的各種神情都被神鵰俠侶看在眼底,記在心底,只等著機會到了放給厲沅沅看。
“別以為解開穴道就能一起走。”厲沅沅沒有絲毫的感謝,反是早生了一肚子的悶氣。
這白非墨,總是想一出是一出,和他呆一起能說話的時間,加起來都沒十二個時辰。倒也不是因為他是個悶葫蘆,只是他二人的聊天話題永遠不在一個水平面上。
盼星星盼月亮,白非墨可算是盼到了厲沅沅搭理自己,但還是極力掩飾對她的無所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