厲沅沅鮮少聽到這樣的自我貶低,一個被大眾吹在天上的傢伙,究竟在那片黑暗遭遇了什麼。
“白非墨,你要是不說清楚,後面每一件事我也不告訴你了!”
厲沅沅打算和他硬碰硬到底,非要試試誰的耐心更大。
左右都有一顆心要揪著,為什麼不相互傷害呢。
“囉嗦。”這聲音比剛才還要低沉好幾倍,厲沅沅沒反應過來就兩眼一黑,瞬間失去了一切知覺。
MD!
他怎麼不是打暈就是點穴,能不能有點新鮮玩意兒?
【笨蛋宿主,請不要揣測俠侶的忠誠度。】
儘管長期昏迷著沒有醒來,可厲沅沅與系統的交流可沒落下半步。
厲沅沅很是鬱悶:所以我捱了揍還得理解?
【可以這麼說,俠侶總是有自己的原因。】
厲沅沅索性破罐子破摔:對對對,拿刀架我脖子上也是不得已。
【笨蛋宿主,話可不能亂說,俠侶不可能做出傷及你性命的舉動。】
厲沅沅卻靈魂拷問起來:俠侶不可能,那狗東西你呢?
神鵰俠侶系統竟沒有掩飾對她軀殼的覬覦:【正如我最初所言,你的身體是個絕佳的容器。】
厲沅沅亦毫不收斂內心的鄙棄:狗東西,你敢動姑奶奶一下,下回不把你吊起來打我名字倒過來寫!
【沅沅厲,也還可以。】
厲沅沅生生被神鵰俠侶系統的詭辯給氣醒的,但沒有睜開眼睛,繼續佯裝著睡覺。
“島主,她?”
厲沅沅不知道過了多久,身邊也出現七堇的聲音。
“照顧好。”
厲沅沅能明顯感覺到身體被放在一張軟榻上,枕頭也是極舒服的,還有那輕如鴻毛的被褥,雖然單薄但是溫暖,很有家的味道。
“那你呢?”
“去我該去的地方。”
厲沅沅認識白非墨的這段日子以來,他僅僅獨身去過一地,名曰桃花島刑罰重地“天塹變”。
可她閉著眼睛,靠聽力去識別人聲、去揣摩神態、去幻想動作,卻怎麼都沒法和靈寵聯絡起來。
七堇不出意外攔住白非墨,“你救不了的,會折在裡面也沒關係嗎?”
救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