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虛國還有什麼好去的……人不都在這兒了麼?”封塵不解,厲沅沅都到手了,這廝跑回去不是送死麼。
何況,白鶴早在望京佈下了天羅地網,就等白非墨自投羅網呢。
“奴婢,見過夫人。”
花憐一聲請安,吵醒了厲沅沅的美夢。
【Di
g!宿主快快起床,快快洗澡,快快鍛鍊。】
這奪命的鬧鈴聲,厲沅沅苦不堪言。
“水呢?”這偌大的屋內,厲沅沅只記得有張床。
不知何人何時放了個大木桶這屏風後方,繚繚煙霧升起,快把整個房間罩在了雲層之下。
瀑布一般的長髮垂下,如羊脂玉般的肌膚浸在水下,一雙流盼的美目,一顰一笑之間流露出一種說不出的風韻。
厲沅沅宛如一朵含苞待放的牡丹花,美而不妖,豔而不俗,千嬌百媚,無與倫比。
花憐伺候著伺候著,口水都要牽絲兒了。
“您可真美!”
發自內的的讚美也沒換得厲沅沅一個誇獎,反是冷冷地說道:“美的醜的,早晚都得死。本質上來說,二者是一樣的。”
不過持反對意見的可不止花憐一人,還有昏沉的系統。
【那宿主為什麼不願意變成虛空遁地獸呢?】
厲沅沅答曰:“我想做人,你想做獸,都不在一個頻道上,你還想搞雜交品種的生物嗎?”
系統笑道:【雜交水稻都可以,雜交生靈也沒問題。】
厲沅沅啞口無言,或許和系統的理解是道永遠逾越不了的鴻溝,這才導致系統的時而多變。
花憐同樣覺得厲沅沅說話並無道理可言,“如果美醜都一樣,為什麼花魁的打賞天差地別?”
“因為青菜蘿蔔各有所愛!”厲沅沅舒了口氣,好在花憐不是個高材生,不然一定拿出孟德爾遺傳定律教育她了。
“……奴婢覺得夫人說得很有道理,那夫人想要搓澡麼?”
厲沅沅還沒反應過來,花憐便擅自作主拿著塊兒布使勁兒給她搓背了。
“疼!你當拔罐?”
花憐作為技師手法了得,但厲沅沅是最委屈的。
打工搬磚累成狗都沒捨得去足療店放鬆,居然有此殊榮在這兒體會帝王家的待遇。
值了!
【沒出息的笨蛋宿主!】
“再罵我就不幹了!”厲沅沅隨時準備撂挑子,管它後面啥任務,完不成變成傀儡也沒什麼不好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