片片芳菲 入水流
涼涼天意 瀲灩一身花色
落入凡塵 傷情著我
生劫易渡 情劫難了
折舊的心 還有幾分前生的恨
還有幾分前生的恨”
“厲沅沅?”
白非墨的聲音不偏不倚在門外響起,還在放聲歌唱的厲沅沅慌得措手不及。
都等到白非墨趕來開門了,系統竟然還沒搞定解穴。
她只好咬牙嚥下白白丟失一顆小心心的酸楚,低頭低頭低頭,不斷說服驕傲的內心。
“白非墨,你給我封的好穴道,還有臉在外頭嚷嚷麼!”
不管系統解不解得開,厲沅沅一定把過錯都推到白非墨身上。
“我這不是來了嘛……”白非墨捂著胸口,緩緩踱進房門。
粉紅底色的長衫,驚呆了厲沅沅的審美。
為什麼有男孩子穿這樣都很漂亮?
她承認她嫉妒了,索隆這麼一對比,連根野生的毛髮都談不上。
厲沅沅試著抬手捏捏他的嘴巴和鼻子,看看是不是純天然的,卻還是無法自在揮動肢體。
“我來晚了,對不起。”
“沒……沒關係,我可不可以……”厲沅沅難得的好脾氣,對著白非墨眨巴著眼睛,那目光像是要攫取什麼罕見的傳家寶似的。
“可以。”
白非墨問都沒問就答應了,哪怕是清輝夜凝,只要她想看,他也不在意割腕自殺。
不過,白非墨萬萬沒想到,厲沅沅看上的是他的人。
“趕緊把衣服脫了,快點!”
“什麼?”
和第一次她主動吻上來一樣震驚,厲沅沅不按套路出牌依舊是頗不習慣。
“脫衣服,現在,馬上。”
厲沅沅聲音極其平靜,彷彿一個牢記程式設計指令的機器人。
“大庭廣眾,你要看什麼?懷疑我是白鶴假扮的麼?”
白非墨從蛋裡走出來後,容貌也和從前一樣了。
那她到底在想什麼亂七八糟的東西。
厲沅沅搖頭,堅持那份卑微的夢想,“脫衣服,我要看。”
“看什麼?”白非墨不覺得男女之間,除了兩個地方不同,還能有什麼好看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