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馬燼和她玩的有些燒腦,又是打賭又是比試,到頭來北辰也不在身邊了。
而且就在剛剛,司馬嬡都表明和她同一戰線。
這對他來說,絕對不會是什麼幸福的事情。
“我想要……”厲沅沅猶豫了,是問他要藍耗和麵板麼,如果他不知道呢……那就說留下麼,估計不會那麼簡單吧。
“嗯,你不會真的對我感興趣吧?”
女人心 海底針,司馬燼此刻真的慌得不行。
於公於私,他都尋不到正經理由對她滅口。
厲沅沅連連搖頭,淡掃殿上之人,眸光瀲灩xao氣道,“對你的東西感興趣,就是不知道你能不能……”
“Dua
g!”地一聲巨響,厲沅沅被他一揮衣袖趕到了門外地板,冰涼涼的石板上,後背都覺得沒了血脈在流動。
“次奧!你大爺敢摔我?”厲沅沅四腳朝天地躺在石地板上,眼睛看著光滑的木樑怒罵道。
“厲沅沅,你最好想清楚了再來。”
司馬燼給了她一次機會,卻不是唯一的機會。
他只是想盡早解決問題姑娘,可沒想過要獻身。況且,這厲沅沅還真的不是一般人,一開口就不嚇死人不償命的節奏。
“厲沅沅?”她還沒吼回去,一張稚嫩的臉映入眼簾。
—是先走的司馬嬡公主。
厲沅沅之前好不容易畢恭畢敬裝了一段時間,司馬燼一出手就破防了。
“嬡……嬡公主還沒走?”
她被拉起來的時候,呆滯半晌質問了這麼一句。
“這是我的家,還能去哪裡?”
司馬嬡其實並沒有多麼依戀皇宮生活,也就像她說的離開家還能去哪裡呢,便本本分分地住了十三年又十個月。
“世界這麼大,你就不想去看看?”
論起蠱惑人心,厲沅沅這張嘴才是真的開了掛一樣。
從上下五千年說到第三次工業革命,兩個姑娘家就這麼蹲在宮門口,一個托腮聽著另一個滔滔不絕,一個長篇大論另一個頻頻讚歎。
大約過了三個時辰,月亮的光都盡數被壓了下去。
司馬燼一步沒離開過宮門,而厲沅沅和司馬嬡仍舊蹲在一起。
“嬡公主,你不累麼?”厲沅沅說得太陶醉了,連餓肚子都沒斷過演講。
“不累不累,你再同我多講講,沒準我心情好你就能出去了。”
司馬嬡認為都被丟出來了,人肯定不會想再回虎穴。
誰知厲沅沅不按常理出牌,“公主,我要進去,拿個東西就走。不會對你兄長有什麼非禮的!”
“要什麼?我幫你。”司馬嬡深知司馬燼的性子,第一次拒絕後永遠不會再鬆口,一根筋兒死心眼的性子和她孃親一模一樣。
厲沅沅只得攤手,一股腦兒都托出,“一個叫‘藍耗’和“面板”的東西,你見過麼?知道在哪裡麼?”
司馬嬡頓了頓,做不到事情她不會打包票,但是可以出點力。
“包在我身上,你要多少時間。”
“三個時辰吧……”時間肯定只能多不能少,厲沅沅大致算了算差不多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