觀眾:“你果然對這個世界很冷漠,甚至連你寫的東西都那麼冷漠,所以他們都不很關心!”
編劇:“人生呀,就是這樣的痛苦和漫長!唯一的好處就是你不知道什麼時候結束,死亡不知道在什麼時候就會突然到來,把你弄得手忙腳亂,不知所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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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休息日】
觀眾:“你的小說裡為什麼總會有休息日的情節?你為什麼不好好一直更新你的小說,你總是增加這些沒用的情節幹什麼?”
編劇:“我這麼做有兩個目的,其一是可以湊字數,反正看網文的人都是這些無聊的看客,大家也就是隨便亂看,我也就隨便多寫寫,讓他們可以多看一會兒!加二是可以在湊字數的時候,抒發一下我的感情,畢竟我寫小說的主要目的就是為了想跟別人說話,想跟別人多說說我心裡的話!”
觀眾:“可是你這麼做了,不是瞎耽誤我們的時間嗎?現在的生活多急迫和艱難?我們還要養家餬口,哪有時間看你寫的這些亂七八糟!”
編劇:“你不花錢就可以看到別人的痛苦,看到編劇想象中的歡笑,你還有什麼不知足的?你也不想想你在大街上看個耍猴的,你還得佈施上一塊兩塊的,而我寫的這些東西,你根本就不需要花錢!”
觀眾:“可是耍猴會給我們帶來單純的快樂呀,哪像你寫的這些東西這麼晦澀難懂,看得我雲山霧罩,頭暈腦脹!”
編劇:“等你長大就明白了,只有痛苦才能真正改變這個世界,歡樂只是屬於孩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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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生的看法】
觀眾:“你的小說開始寫得很快樂,可是我越往下看越覺得快樂不起來了!”
編劇:“其實你要只看主線的話,就會發現我的小說依舊很歡快!”
觀眾:“可是你寫的那些畫外音已經和相關評論那麼多,我難免不小心會看到一兩句話!”
編劇:“其實那樣也好,我寫的那些話都是我對人生的態度,對世界的看法!你隨便看上兩句,沒準兒也會讓你改變一下你做人的態度,讓你在將來的生活工作中,高興得更加高興,頹廢得更加頹廢!”
觀眾:“你總是把自己說得那麼消極頹廢,可是我從你寫的那些文字裡看不出來這些呀!”
編劇:“我也同四頭領朮赤一樣,總是覺得自己是客居在這個世界上的一個客人,我總是會把自己真正的情感藏起來,不會讓別人發覺和知道!我寫的那些文字你只能感受,你只能體會到其中的痛苦,而我真正想要表達的那些歡樂,其實也全是痛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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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拇指】
觀眾:“你能把你寫的小說那麼抽象情節與你理想化的感情,給我具象化的解釋一下嗎?”
編劇:“你可以想象一個交響樂演出的現場,大家都穿著全身黑色的燕尾服和黑色的長褲,手中的樂器全都都是黑色的,大家都戴著黑色的手套!當演出的那一刻,全場的燈光突然滅掉,只留下一個聚光燈照在指揮的手上!指揮的手上那個黑色的指揮棒漸漸融化在黑色的場景裡,我們只能看到指揮的一根大拇指,在樂曲中隨風擺動,上下跳躍!在現場如雷鳴般的交響樂曲中,我們能看到的只是一個人手指,一根肉色的,上下快速移動的手指!”
觀眾:“你的意思是我們什麼也沒看到,只看到了一根手指!”
編劇:“在那麼宏大的背景下,你能看到,只是我們希望你看到的,我們不希望你們看到的,則會融化在黑夜裡,你們什麼都看不見!”
觀眾:“什麼意思?”
編劇:“看似菜鳥的我,其實根本就不是菜鳥!真正的菜鳥只是在看戲的你而已,我們把你當做傻子,你卻什麼都不知道,你還不停的為我們捧場喝彩,還時不時的向我們提問題,你簡直就是有病!”
觀眾:“你個混蛋,怎麼還罵上人了?”
編劇:“知道什麼叫惱羞成怒嗎?”
觀眾:“你這句話又是什麼意思?”
編劇:“你又不是我兒子,我為什麼要回答你的問題?你的這些問題我根本就不知道答案,你讓我怎麼回答?”
觀眾:“這個是你寫的東西,你怎麼會不知道答案?”
編劇:“我現在連我的書名是什麼都不知道,我怎麼還能知道自己寫的東西到底是什麼內容?”
觀眾:“難道你寫的東西你不經過腦子嗎?你只是隨便寫寫?”
編劇:“這裡可就是胡說八道了,我可能是一個十分嚴謹的作者,我寫的東西當然經過我的深思熟慮,只不過我記性不大好,經常寫過就忘了,你也就多擔待吧!”
觀眾:“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