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道趙總有沒有往京都發展的想法？”
趙凡搖頭：“暫且沒有。”
“能問一下為什麼嗎？”
“這邊都沒定下，哪能往外走？做生意，還是得一步一步扎穩腳跟才行。”
吳青峰哈哈一笑：“說的不錯，根基要是沒扎穩，上面疊的再高，最後也只有倒塌的份兒。”
趙凡笑而不語。
就在這個時候，吳青峰話頭突然一轉。
“但是，你說的有理也沒理。”
“怎麼說？”趙凡被引起了興趣，下意識的問了一句。
“時間不等人，你剛想著扎穩基礎，有沒有想過別人會在你過不去的時候，搶你的名聲？”
趙凡：“……”
他默默吃菜。
吳青峰繼續說：“據我所知，京都已經有人要做超市，一旦做起來，從京都散開的超市，怕是比你的更受歡迎。”
趙凡臉色有了些許變化，他知道吳青峰沒說錯。
同是超市，哪怕京都和陽城出來的都沒兩樣，可在人心的對比一下，京都很容易佔據上風。
不為別的，就是兩個字，攀比。
趙凡微微垂眼，遮住其中的各種思緒，若無其事地說：“只要超市做的好，就是天上來的，也影響不到我的生意。”
“趙總倒是自信。”
“這不是自信，是事實。”
你可以憑藉著名氣打壓生意，但要是做不到質量，再怎麼打壓對手，也贏不了。
“呵呵，吃菜。”
“二爺請。”
之後，吳青峰再沒說什麼，趙凡也樂得自在，吃完飯就溜了。
包間的門開啟關上，趙凡和吳青峰各自變了臉色，但很快又恢復正常，彷彿什麼事都沒有。
當天晚上，蔣英開慶功宴，趙凡找到蔣英。
“聽說京都那邊，有人想做超市生意？”
蔣英正在倒酒，聞言臉上露出驚訝：“你怎麼知道的？”
一句話，告訴趙凡確有其事。
“偶然聽到的，看樣子蔣總也知道。”
趙凡眼神不善，作為合作者，蔣英居然絕口不提這事。
蔣英乾咳幾聲：“不是我不告知，而是這件事折騰下去，對你恐怕不太友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