完蛋，昨晚忘了聯絡何永山。
來電顯示不停閃爍，鈴聲停了響，響了停，趙凡盯著名字，愣是因為心虛沒敢接電話。
響了一陣，鈴聲徹底消失，趙凡卻沒放鬆，以何永山的性子，這會兒十有八九他家趕。
撤！
趙凡迅速下床，拽了外套就往外跑。
門剛開啟，他腳步驟然停住。
“呵，呵呵，老何，早上好啊！”
剛剛還在給他打電話的何永山，一臉陰沉，雙手環胸站在門口。
“趙凡啊，你膽子大了，答應過我的事都敢忘？”
摸了摸鼻子，趙凡說：“我說我不是故意的，老何你信嗎？”
“你覺得呢？”
趙凡眼神閃爍，老何不會信。
“老何啊，這件事我能解釋。”
“先進屋，我給你時間想糊弄我的話。”
“糊，老何，說糊弄就過了，我真不是故意忘了這件事的，”
何永山徑直坐下：“是不是故意忘了我不管，現在你告訴我，回不回學校？”
趙凡沉默。
何永山也不急著催，只是淡然的望著趙凡，今天這個答案他必須弄到。
過了幾分鐘，趙凡走到何永山對面坐下：“老何，如果可以，我一定回學校，但……”
“沒有但是，趙凡，你得想好了，在外面學可比不上學校，你的時間本來就不多，再這樣只是磋磨時間。”
“這點我知道。”
“所以你還是堅持不回學校？”
“對。”
何永山倏地站起，重重一巴掌拍在桌上。
“趙凡，你可想好了。”
趙凡加重語氣說：“我想好了。”
“好，好，好！”
接連說了三個好，何永山憤怒離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