戴維森一時不察,還真的被他打中了一邊臉瞬間就腫了。
看到這一幕的蔣蔓枝下一句的最後的一步,可不想參與他們的啟明周。
“我告訴你,你這個死娘娘腔,蔣蔓枝是我的,我的老婆孩子,我自己養,用不著你,你要是羨慕嫉妒恨的話,有本事自己找一個別覬覦別人的,老子弄死你。”
蔣蔓枝怎麼都沒有想到他們突然就打起來了,還有沈洛祺罵的那一句娘娘腔。
戴維森長著一張娃娃臉,有時候嘴還有賤之外,跟娘娘腔應該搭不到什麼邊吧。
“你們這麼打架是想要把把周圍的人都吸引過來圍觀嗎?想要打架多的話就滾遠點打。”
蔣蔓枝冷漠的開口,兩個人都打在氣頭上,又怎麼可能會聽她的話。
尤其是戴維森,聽到他罵自己娘娘腔絕對不能忍。
他娘娘腔,那他算是什麼?
“你這個垃圾,把自己的孩子老婆丟國外丟了這麼多年,現在說要就要回去,你以為你自己是誰啊?也太把自己當為一回事兒了吧。”
兩人你一拳我一拳,誰都不讓誰,已經有人注意到這一邊的情況了。
蔣蔓枝下意識的躲開,不想再被別人拍到什麼不好的畫面。
“你們要是這麼喜歡打的話就打吧,關我什麼事兒。”
蔣蔓枝冷漠的說完轉頭就走,兩人同時停下看著她離去的背影。
沈洛祺趁著戴維森不注意的時候,再一次的往他的右臉上打了一拳,好了,臉對稱了,都腫了,腫的對稱。
戴維森罵了一句美國國罵,想要再去打沈洛祺,可他一轉眼就不見了,把他給氣的不行,什麼垃圾玩意兒。
蔣蔓枝在沈父那裡接到了開開,說起來他們是很長時間沒有見了,自然對他十分的想念。
剛剛把開開放到他這,現在她準備接開開回家了,沈父流露出了失望的神色。
自從他們回國之後,並沒有要跟她搶開開的意思,在沈家,他也是唯一一個護著她的人。
蔣蔓枝對她還是有幾分尊敬,道:“您放心,我會帶開開經常去看望您的,或者您過來看望開開,也是可以的,我現在的住址,沈洛祺會告訴你。”
沈父剛剛有一些鬱悶的心情好了許多,看向蔣蔓枝,眼裡帶著笑意:“這麼多年說到底,還是我們沈家對不起你,害你吃了這麼多的苦,若不是不管是蕭頌還是洛祺,都……”
沒有等他說完,就被蔣蔓枝打斷了:“伯父,您不用多說了,是該過的事情都已經過去了,說再多的都沒有什麼用,我們現在要做的就是好好過著現在,展望未來。”
沈父贊同的點了點頭:“你把開開教育的很好,很有禮貌。”
和孫子相處短短的時間,他卻是覺得滿足了,又想到了他的病都是自己另一個兒子拿出來的。
沈父五年坐在輪椅上,卻是對這些事情很清楚。
他告訴蔣蔓枝:“開開的病,我一定會和蕭頌問清楚,看看開開的病有什麼其他的解決之法。”
“嗯。”蔣蔓枝不是沒有問過沈蕭頌開開的病到底要怎麼才能好,當初研究躁鬱劑的那些研究人員到底去了哪。
但是他不願意說,沈父過去說明就有另外的收穫,說到底是父子說不定真能透過一些感情來感化。
雖然說她覺得沈蕭頌這個人早就已經從骨子裡爛透了。
只要是為了開開好,什麼機會她都不會放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