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
蔣母快心碎了,她沒有再猶豫,匆匆的跑上樓去拿藥。
給開開服下之後,他就安靜地睡過去了,蔣母陪伴。
蔣蔓枝的肩膀早已經被咬出了血,可是她和沒有感覺一樣,安靜的坐著。
“你……”
沈洛祺坐在旁邊看著都有一些於心不忍,想要幫她處理傷口,被她給避開了,她冷淡的看著他。
“沈總,這裡沒你什麼事了,你還是先回去吧。”
她的聲音透著冷漠疏離,讓沈洛祺覺得心裡不是滋味極了。
他不是第一次看到開開的躁鬱症發作,卻感覺每次都不如現在更直觀。
看見蔣母下來了之後,蔣蔓枝連忙的問道:“媽,開開怎麼樣?”
“嗯,很好,你不用擔心。”
聽見母親這麼說,蔣蔓枝的確是不需要擔心,點了點頭。
蔣母的視線轉移到了沈洛祺的身上,視線複雜。
其實很早之前,沈洛祺就知道蔣母醒了,卻一直都沒臉出現在她的面前,現在再次的見面,他也不知道該說什麼好。
他憋了半天就只憋出來一句:“媽。”
“沈總,你未免實在是太會攀親攀故了吧,我和你可沒有什麼關係,你沒有必要叫我母親媽。”
沈洛祺沉默。
蔣母沒有說話。
不再看他,蔣蔓枝看向了母親問:“媽,到底是怎麼回事?開開是受了什麼刺激才發病的嗎?”
“沒有,最近一段時間都是我照顧,哪裡能受什麼刺激,就是今天下午我帶他出去玩了之後他就一直睡著,醒了就這樣。”
蔣蔓枝瞬間抓到重點:“睡著?你們出去玩,開開就睡著了嗎?是怎麼睡著的?”
“不知道啊,小孩子能怎麼睡著,大概是玩累了睡著的吧。”
蔣蔓枝不相信,開開不是受到一點刺激的話,他怎麼可能會突然的發病?
明明都已經好多了,偏偏在這時發病,能不引起他的關注和懷疑嗎?
“那媽,有沒有遇到什麼別的人?”
蔣母認真的想了想:“沒別的人吧。”
“你這麼說起來還真有一個,今天來了一個人她他說她姓蘇,是你的朋友,還跟開開玩了一會兒。”
“蘇?女的?她有沒有說她叫什麼名字。”蔣蔓枝有種不好的預感。
“沒有,不過她還大著肚子呢。”
正是因為她大著肚子,是一個即將當母親的人,蔣母對她的防備才少一些。
不然的話怎會讓她輕易的接近,開開蔣蔓枝聽到這裡,看向了旁邊的沈洛祺。
他辯解:“不可能,清清不可能對開開做什麼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