蔣蔓枝此時已經醉得一塌糊塗,分不清東西南北。
她媚眼如絲的轉動眼眸,透著股嬌媚勁兒,這一看就不對勁。
此時的她躺在床上,屋內一片的黑暗,可是藉著走廊裡的一些燈,能夠看隱約看清裡面奢侈裝修,這大概是一間總統套房。
她的腦子混亂成一片,身體感覺是有千斤重一般的難受。
……
倏地,總統套房的房門再次被開啟,一個身形高大挺拔的男人從外面走了進來。
他五官在明暗交接的門口仍然十分的俊美,如刀削般的下頜骨,挺鼻薄唇,一雙眼如同黑曜石般的黑沉。
只是此刻的他不耐煩的扯了扯自己領帶,蹙著眉。
一進來他沒有立刻的開燈,而是順手就拿起了放在旁邊高桌上的礦泉水,一口喝了大半的水。
絲絲的水掛落在他的唇邊,顯得很是誘惑。
不知道為什麼冰水並沒有消減他絲毫的煩躁,反而更加讓他不舒服。
似乎胸腔當中憋著一團無名火。
男人走到了沙發上坐著,將領帶扯落,襯衫釦子都因為他的力道扯掉了,露出了大片結實小麥色的胸肌。
對此,男人仍然沒搭理,他將剩下的水全部都一飲而盡,把礦泉水瓶扔到了一邊。
就在這個時候,突然房間裡面傳來了女人的聲音。
男人抿了抿唇,沒有猶豫就走了進去,可是還是被裡面的畫面給震住了。
他的夜視力一直很好,就算不開燈,他也能夠將裡面的場景看得清清楚楚。
一個渾身雪白的發光的女人正躺在他的床上,無力的聲音著。
她是背對著他,似乎很難受的蹭著被子。
他沒有想到的是,自己的好哥哥竟會真的將妻子送入別的男人的房中。
男人強忍著自己心中的“火”,保持著理智走到床邊。
聽到了聲音,女人轉過身來,眼波流轉的看向了男人,透著股媚勁兒。
“沈蕭頌?”
被酒精折磨的蔣蔓枝根本就看不清楚面前的人,但是能進她房間的人除了沈蕭頌,就沒有別人了。
她的腦子混亂一團,昏昏沉沉的,醉的頭痛。
能當著韓董事的面一杯酒一杯酒的灌入自己的口中,做出這等事的人,不就是她的丈夫——沈蕭頌。
遲遲不見他的回答,蔣蔓枝蹙眉,身上莫名其妙的升起了一股奇怪的異樣,讓她都變得不對勁。
她極力的剋制,想要看清楚面前的人卻又看不清楚。
身上一股勁兒上來,憑藉著模糊的影子爬到了床邊,蔣蔓枝勾住了男人的脖子直接彎下往下拉。
她的唇瞬間貼上了男人冰涼的唇,味道清冽好聞,好像一瞬間緩解了她的病症。
只是就算是這樣,她很快的就挪開,都已經這個時候了,蔣蔓枝還有什麼不明白的。
都是成年人了。
她身上不對勁已經說明了一切,她被下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