姚夭不見了,將/軍府亂成一團,甚至驚動丞相府,連在宮裡的若溪,都不敢相信,派人給丞相府送了一封信,葉柳希成了此次事件的導火線。姚夭不見,連著葉柳希也一同消失了,暫時不知去向。
實施這次掠走事件的主謀,就是葉柳希本人。初次見面的情景再現,他懷疑眼前的人就是二小姐,奈何姚夭不承認,死性不改的葉柳希,用迷藥迷暈了姚夭,還把人掠走,手段卑鄙極了。
使用非常手段,他怕姚夭不肯就範,只好出此下策,葉柳希再次做好被姚夭揍成豬頭的準備。姚夭若是承認了身份,這事便好辦了,她否認的另一個意思,就是不想嫁給他,這讓他無法接受。
葉柳希找了號稱醫界賽華佗的高人,一番問診後,給出結論。姚夭腦中有淤血,壓迫到神經,導致想不起來一些往事,淤血散盡,便可恢復。當然了,高人不可能說的如此露骨,含蓄的道出病因。
高人輕輕摸了摸姚夭的額頭,號了脈象、查了眼白,才告知葉公子。姑娘腦袋有傷,需要調理,不能受刺激,暫時沒有性命之憂,公子放心。只不過,姑娘最近憂思,有失眠之症,眼下姑娘這迷魂,還需解了才是,恐傷及裡脊。
還好姚夭的脈象不是喜脈,只是被人迷暈而已,高人獨居久了,有些八卦,生怕面前的公子,非禮了姑娘家家。葉公子留下一定金,不在做多停留,留下一句,“藥送到京/城葉府。”蜻蜓點水,也不過如此,一溜煙功夫,人便不見了。
姚夭做了一個很長的夢,置身現代空間,形同一個虛影,她都懷疑自己有了超能力,徒手擋停汽車都可能。轉身回眸,一切都煙消雲散,陷入無邊的黑霧,找不到方向,迷茫的摸索尋找出路。
那個穿著披風,臉帶面具的人,牽著她越過重重黑霧,找到一片光明。他的手好冷,從未開口說話,面具下他的面貌,姚夭也不知道,但他對自己笑,姚夭能感覺到。冰涼的觸感一直在指尖,背後的那朵彼岸花圖騰,散發著微熱的溫度,被兩種冷熱交替的溫度包圍,桃之夭夭灼灼其華……
將/軍騎著馬,朝姚夭伸出手,還問她跑哪裡去了,府裡的人都著急了。眨動著昏睡的眼眸,重新回到將/軍的這個世界,真好呀。夢裡的將/軍好真實,帥氣的讓她少女心氾濫,手指握住的那個人不是將/軍而是葉公子。
抽回自己的手,驚醒沉睡的人,姚夭與葉柳希朦朧的眼神對上,那些未解的謎都有了答案。想也不想,就是一頓嗨揍,再次問候葉家列為祖宗。葉柳希這個不肖子孫,老是被人問候長輩,還成了一件無比光榮的事情,祖宗都要被他氣活了。
無比懊惱的姚夭,得知自己昏睡了這麼久,當下決定,“葉柳希,我要與你絕交,不復相見。”一而再的被這人算計,她不要與此等下流之人為友,還是花蕊說的對,葉公子不是好人,小姐遠離一些,省的汙了小姐名聲。
分不清東南西北的姚夭,最後只能跟著葉柳希,回到京/城立馬甩開此人,好像不認識這個人一般。再遇到葉家公子,她也要讓他嚐嚐迷藥的味道,沒臉見人了。匆匆逃走的人,絲毫沒發覺身後人欣喜的神情,猶如獵人發現獵物,那份驚喜毫不掩飾。
回府的姚夭,發了好大一通火,責怪新元保護不力,害她被奸人掠走,丟了顏面。為了將功補過,讓新元秘密尋找一些不傷及性命的毒藥,這次的樑子她記下了。氣急的姚夭,躲在房間不出來,復悄悄溜去溫泉池,泡她個昏天暗地。
得知姚夭回來,丞相府一眾人才稍稍安心。聽聞,姚夭回府,很是氣惱,發了很大的火,言溪竟然不厚道的笑了。連著幾日都跑將/軍府,才把小姑奶奶哄好,兩人秘密約定,姚夭這仇,擇日即報。
身在宮裡的若溪,知曉姚夭平安回來,悄悄鬆口氣。她家這小妹,性子野慣了,還要說教一番,收斂心性才好,不然將來如何嫁人。邀約姚夭進宮遊玩,那丫頭毫無猶豫的答應了,看來言溪天天跑將/軍府,還是有些作用的。
一入宮門深似海,姚夭好奇,這皇宮的面目,到底有何神秘與威嚴壯觀。皇宮果然氣派,紅牆金瓦,氣勢磅礴,宏偉壯觀,炫彩奪目,這些都是歷史堆積,歲月累計下來的智慧與瑰寶。它的氣勢,讓人望而止步,肅然起敬,心底滿懷崇敬之意。
暗自感慨一番,想了些詞形容眼睛所見的事物,簡直是太壯觀了。站在宮門口,她突然止步了,沉沉看著這深宮,心底一片戚然。領路的公公,還提醒她腳下的路,她突然笑了。她這般模樣,哪裡像見過世面的大家閨秀,倒像鄉下來的野丫頭。
乖乖跟隨,不在四處打量,那些玩鬧的心思,也該收收了。氣勢太強,小命要緊,她還是乖乖的,不給若溪惹麻煩才是。行至一片無人宮牆處,見牆圍很高,試著蹦了蹦,翻牆的可能性幾乎為零,太高了,傷不起。
姚夭的小舉動,落在暗處的人眼中,他笑得很是無奈,心情甚好。吩咐一旁的人,送些姚夭喜歡的點心,他們姐妹見面,他就不去湊熱鬧了,省的姚夭見到驚慌,該不自在了。他還沒做好準備,告訴她自己的身份。
來之前,姚夭特意在膝蓋處綁了跪墊,就怕進宮這三扣九拜膝蓋吃不消,故此想到此妙招。若溪並未讓她行禮,屏退那些多餘的侍衛和心腹,兩姐妹好好敘敘舊。姚夭露出腿上的物件,若溪笑稱她是機靈鬼,問及了上次失蹤的事情,姚夭還氣憤不已,誓有不報仇非好漢的架勢。
若溪免不了一頓說教,她都習慣了,自在的吃著若溪宮裡準備的吃食,還好心的奉上茶水,請若溪潤潤口繼續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