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前她可是不會騎馬,還要多謝將/軍,教會她這項技能。
軍營裡,姚夭竟然遇到言溪,他也在軍營裡歷練。瞧到姚夭,言溪顧不上那些禮節,竟熱情的抱住姚夭,高興的好像終於找到失散的親人。還有更巧的事,姚夭都要懷疑將/軍,是不是知道這二人在這裡,今日特意帶她前來認親。
丞相竟然也在,還在帳篷裡等著將/軍,剛好撞見言溪抱著姚夭這一幕,當下被嚇得不輕。“你是夭夭?”此夭夭非彼姚夭,讓人誤會了。姚夭真該感謝失憶,她並未有重見親人的喜悅,反而冷淡的好像不認識他們,那眼神分明就是嫌棄,被一個男人給抱了,想想她都很惱火。
將/軍出口,喚了一聲丞相,姚夭便領會。這個人,就是他們口中所謂的養父,可她現在記不起來,管他是誰,她只認將/軍一人為家人。姚夭也跟著將/軍給丞相行禮,見到失而復得的女兒,丞相一時動容,竟眼泛淚水。生怕姚夭一時心軟,將/軍好心道,“丞相節哀,人死不能復生。”
為了證明這個姚夭就是丞相家的那個夭夭,大家可是煞費苦心。言溪指證,夭夭左手臂有一處疤痕,是小時候頑皮,被刀誤傷的,那個疤痕就是最好的證明。姚夭下意思的緊了緊眼眸,這麼細小的動作被將/軍察覺到,還落入言溪眼中。
那道傷痕姚夭的手臂上確實有,可她不想否認這道疤,也不想承認他們要證實的真相。二小姐不勝吃辣,這一點,姚夭倒是能克服,吃點辣椒怕什麼。當著大家的面,她大口消爵辣椒,眉頭都不帶皺一下。最後,還是言溪看不下去,阻止了姚夭不愛惜自己身體的舉動,鬼知道她的喉嚨裡都能噴火了。
她為什麼要乖乖配合他們,做這些無聊的舉動,復無情的離開,不願多待一刻。丞相拜託將/軍,“有勞將/軍照顧小女。”知子莫若父,丞相併未當著姚夭的面戳穿她拙劣的演技,甚是感激的拜謝將/軍。姚夭待在將/軍府,他才能安心的做其他事,終有一天,他們一家會團聚的。
將/軍抱手一輯,“不敢當,丞相言重了。”丞相也不在糾纏,將/軍才能得此脫身,那丫頭分明不能吃辣,還要硬抗,這下可有苦頭吃了。姚夭吃了辛辣的食物,導致喉嚨發炎,不喜茶飯,還不能說話,連吞嚥口水都是痛的。將/軍請了大夫都不見好,丞相命人送來的藥也不見起色,姚夭突然好懷念冰淇淋的味道。
天氣轉涼,將/軍不許姚夭吃冷食,除了喝藥便只吃一些小米粥,身形越發消瘦。將/軍無奈,晚上偷偷給姚夭輸送真氣,可這丫頭感覺自己命不久矣,吵著要去泡溫泉,將/軍竟找不出不答應的理由。
誰能知道,她有多想念這溫泉的泉水,泡上一泡,都覺得甚是滿足。一遇到水,背後的圖示便泛著微熱的光,將/軍好奇,姚夭便露出後背的圖形,任他觀看。姚夭詢問將/軍,這池水可有恢復的功效,怎麼覺得一入這池水,便感覺身上的傷都好了,特別神奇。
生怕將/軍不信,尋了一塊尖角石頭,故意弄破手指,肉眼可見的速度,傷口立馬恢復,好像受傷那一幕不存在。這明明就是一處溫泉,哪裡是什麼療傷治病之地,故割破自己的手指,奇蹟竟然沒有發生,證明姚夭在胡扯。
想也沒想,便扶在將/軍身旁,吮住將/軍的手指,微妙的感覺,從指尖傳達周身,舒服極了。姚夭鬆開將/軍,那個傷口竟然自己癒合了,將/軍生怕眼花,拿手撫摸剛才受傷的地方,一臉的震驚。
將/軍是第一個知曉姚夭秘密的人,背後的這個圖騰,其實是彼岸花,可它存在的意義,姚夭也不知。她想去詢問曾經熟悉的人,可否有這個標識,言溪不知,那其他與姚夭親近的人,知道嗎?
泡在溫泉裡,便能癒合傷口,也是偶然間發現的,連她自己都被嚇了一跳,現在將/軍也知曉了。還有什麼是他不能知道的,姚夭直言不諱,她真的記不起來家人以及丞相那邊的事情。姚夭告訴了將/軍一個震驚的訊息,她好像不屬於這個時代,腦子裡僅存的一點記憶,都是現代的片段,沒有什麼可用價值。
這個訊息,太震撼了,將/軍一時還真的無法接受,不過將/軍保證,絕對沒有第三人知曉。姚夭相信,不然她不會選擇告訴將/軍,而是自己消化。發覺自己的喉嚨痛竟然無藥便好,姚夭很是興奮,將/軍聽了驚聞,受了涼,竟生病了。
溫泉池水,只對姚夭一人有用,將/軍鐵打的身體,也扛不住寒冷,病在床上已經好幾日。這一次,換姚夭照顧將/軍,為何有人不想快點好,想讓姚夭多照顧自己,說出來自己都羞愧。
見將/軍遲遲不好,在將/軍病倒床榻的幾日後,姚夭做了大膽的舉動。以身為藥,她趁著將/軍神志不清的那會,偷親生病的人。將/軍覺得似夢亦真,他竟然沉迷在短暫的溫柔裡,不願清醒。姚夭見將/軍並未推卻或是排斥,心下一驚,慌亂中被將/軍奪了主動權。姑娘家的羞澀悄悄爬上心間,她不想在將/軍神志不清的狀況下,輕薄了將/軍,落下不好的名頭。
留下一個慌亂逃跑的背影,將/軍再次昏迷,只覺一切都是夢中的場景,並未覺得有任何不妥。將/軍的病好了,可姚夭好幾天都躲著不見將/軍,平日的她可是最喜歡往將/軍面前湊,這是怎麼了?
將/軍主動找過幾次,都沒機會單獨說上話,這丫頭擺明了存心躲人。將/軍想起那個美妙的夢,難道不是夢,是真的發生過。心下驚訝之餘,還生出一絲甜蜜,看姚夭的目光沉了幾分,只有這樣,姚夭反常的舉動才說的通。堂堂一國之將,竟然費勁心思討姚夭歡心,猶如一個初涉情場的毛頭小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