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孩走的時候他很是捨不得,從來沒有的一種情緒,但是他天生就不是很會說話的人,因此就算再不想讓他走,他也只能眼睜睜的望著女孩離開。
有時候照賢覺得自己過得這麼很累,過早的成熟真的不是一件好事。
如果可以的話,他其實也想哭,也想鬧,也想要肆無忌憚的去要別人的寵愛。
但是他從一出生的時候就被剝奪了這種權利。
“喂,我資助你好不好,到時候你可以去做你想要的事兒,成為想成為的人,好不好?”
女孩離家的時候突然回頭笑眯眯的留下了這麼一句話。
照賢沒有當真,以為這是一個玩笑。
卻沒想到第二天院長就很激動的告訴他,有人專門在銀行給他建立了一個賬戶,往裡面打了一筆錢,就是不知道這個人是誰。
照賢知道。
就是她啊……
這種資助持續了很多年很多年,持續到他長大成人,照賢一直想要報答那個女孩,那個女孩已經成為了照賢的執念。
跑車疾馳在寬闊的馬路上,照賢不知道自己開了多久的車,總算是冷靜了下來,他抹了一把臉,然後從口袋裡面掏出手機,無視裡面一大堆的電話號碼,準確的找到了一個人,撥了過去。
“我找你有事兒,你現在出來一趟。”
螢幕上面跳躍著三個字——【沐清月】
……
照賢打給沐清月電話的時候,沐清月正在家裡開著啤酒,一邊看著電視當中對韓亞如受傷的報道,一邊喝著,嘴上哼唱著小曲,還對著電視當中的人物做出了一個乾杯的動作。
她的心情卻是很不錯,韓亞如從那麼高的地方摔下來,雖然現場看好像沒有那麼慘烈,但是內傷可比外傷嚴重的多了。
照賢讓她出去,沐清月其實是不太樂意的,現在正處在一種比較微妙的時間段,但是照賢對她還有用,沐清月也不能把人給晾著,因此思考了一番,稍微搗鼓了一下自己,戴上墨鏡和口紅就出了門。
照賢約沐清月的地方是一家茶館,雖然說是茶館,但是生意卻很不錯,經常有一些圈內的人,或者是商業上面的人過來談事情,因為沐清月就是這個茶館幕後的老大。
“照賢來了嘛?”
沐清月一到了茶館,就有眼尖的服務員立刻的迎了上來,她跟在服務員的身後,輕聲的問著。
“來了。”
“行,給我準備點兒酒……”
沐清月想了想囑咐了一下服務員,自己就走進了包廂內。
剛剛踏進去,就聞到了一股很濃烈的酒味兒,桌子上面已經擺了好幾瓶已經喝完的酒了,現場只有一個人是誰喝的不言而喻。
沐清月挑了挑眉,觀察了一下照賢的神色,然後笑了一下,“怎麼了,心情不太好?”
“有什麼不好的給我說說,姐雖然可能也幫不了你什麼忙,但是做一個傾聽者還是很擅長的。”
,沐清月一邊說著,一邊上前奪走了照賢手上的酒瓶,在男人沉沉的目光看過來的時候,她解釋道,“少喝點,對人身體不好,一會兒要是被別人拍到了,說不定又要搞出點什麼亂子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