嘆了口氣,元向晚心裡有些無奈,自己從事救人行業,不過從張一天那裡瞭解道藥材是個暴力行業,她本想將藥材生意做起來從而壓低市場價格讓百姓看得起病,可高家幾乎壟斷了整個昊國的藥材生意,那麼要想壓低市場價格根本不容易。
況且,看那個高夫人也是一副高人一等的樣子就知道她可不是那麼好結交的。
長公主抽的第一題是舞蹈。舞蹈是很多女人都會的東西,且看跳的好不好,都想在長公主面前露個臉,拉攏一下關係。
剛開始幾個姑娘表現的差強人意,等到最後一個上場的姑娘舞技了得,拔得了本次的頭籌。
“趙夫人將女兒養的真是好,這丫頭的舞技可不一般,將來一定有大出息,這隻鳳凰展翅的簪子就賞賜給你家女兒了。“
被叫趙夫人的急忙帶著女兒走上前跪著接受,自然是一番感恩戴德。
長公主看了一圈坐著的人,笑著開口道:“這第二題嘛,本宮想用擊鼓傳花的方式選擇抽題的人。”
元向晚掩著手帕打了個大大的呵欠,差點睡著。所謂的茶會就是一幫女人在那裡吃吃喝喝,拉攏關係,想到這麼無聊,她無論如何也不想來的。明日就要給歐陽夫人動手術,今日這麼累,晚上還能不能休息好?
長公主背對著大家親自敲鼓,一個繡球從左手邊傳了過來,鼓聲沒停,他們就要向身邊的下一位傳去,一直到繡球滾落進自己懷裡的時候她還有些發懵。
正當她想將繡球拋給下一位的時候,鼓聲停了下來,元向晚贏了。
長公主在轉過身子的那一刻,臉上劃過一絲算計,就看這一關她怎麼過了。
眾人看熱鬧的有之,擔心的有之,還有的一臉嘲弄,元向晚不明所以,不就是抽個牌嗎?這有什麼難的?
長公主笑了笑,示意春桃將桌上的托盤端到元向晚的面前。
“娘娘,請抽一張。”
元向晚看著春桃手中的托盤,只有兩個牌子,她隨便拿起一個看了看,上面居然寫著一行字請你自己用梅花做兩首詩詞。
長公主捏著帕子笑笑,“元丫頭,你抽中的是什麼呀?”
元向晚分明從她的臉上看到了一抹算計,原來長公主費盡心機是在這兒等著自己呢,不過她還真是愚蠢,難道忘了上次在華妃的生辰上自己是做過詩的嗎?
春桃恭敬的接過元向晚手中的牌子朝著大家看了看,大殿上頓時變得熱鬧起來。
昊國流行作詩,文人墨客們且不說做的好不好,不過都能做出來那麼幾首,可是詞就麻煩一些了,填寫的要恰到好處,要押韻,要工整,還要有意境,若不是很有學問的人是真的不會。
長公主知道她會作詩,不過肯定不會填詞,她就是想讓她在眾人面前出醜,且要做的不露痕跡,一切都在她的掌握之中。
琅橋心裡一凜,有些擔心的看著元向晚,剛才自己想提醒的時候已經晚了,明明是長公主的算計,也只能接受。
她想了想,去年是誰抽到這一道題的,是一個侍郎的夫人,當時她答不上來,作為懲罰要當眾跳了一支舞,正好她是不怎麼會舞的, 所以受盡了嘲笑和冷眼,據說回到家裡那位夫人足足兩個月未敢出門。
琅橋心急如焚,在心裡搜腸刮肚的想著一些詩詞,雖然會那麼一兩首,可也不是詠梅的啊,湊近元向晚,琅橋低聲問道:“小姐您會跳舞嗎?琴棋書畫呢?“
元向晚一怔,這跟那些有什麼關係啊,不等她回覆,長公主已經發話了,“元丫頭,今日你抽中這題,真是難為你了,不過等一下的懲罰可以做一些簡單你會的東西就好。“
長公主話一說完,下面開始竊竊私語,高夫人笑著開口道:“長公主,楚王妃是您的女兒沒錯,不過今日是娛樂,您可不能偏袒啊,這樣若是明年我抽到了,那我也要求您開恩了,呵呵……。“
此話一出,眾人都嗤笑了起來,長公主只好開口道:“元丫頭,母親縱然有意幫你,也是不成了,這也是太后當年定下的規矩,我這個長公主也無權更改。“
別人眼中慈母般的形象在元向晚眼中不過是下的套而已,不過就在剛才琅橋已經將事情大體說了一遍,她覺得這有何難,自己承載著幾千年的文化,難道連一首詠梅的詞都不會嗎?
“多謝母親厚愛,不過向晚也學了一些字,偶爾還能做出一兩首詩詞的,那女兒就先開始作詩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