肥豬不賭,嗜錢如命,所以我不能輸,我輸一次,他就再也不會相信我了。
到時候,王妍有多慘,我不清楚,而我又會有什麼麻煩,更不清楚。
肥豬不會輕易放過我的,兩千萬,不是小數目,有些人,一輩子也賺不了那麼多錢。
而這筆錢也是肥豬一輩子的積蓄,他就算是跟馬文正拼了,也會把這筆錢壓榨出來的。
我看著一塊塊原石,想賭贏,真的很難,好的賭石原石越來越稀有。
能賭贏,全看緣分。
我看著後腳跟上來的馬文正,賭石,他幫不了我,只能全靠我自己了。
“喲,老馬,又來玩啊?”
我聽到了袁成傑的聲音,看了他一眼,袁成傑滿臉的春風得意。
馬文正只是笑了笑,表示打了招呼。
袁成傑笑著說:“昨天的那塊料子,處理了,小賺一筆,拿了五十萬的利潤,今天要是有料子,還賣給我行不行?”
馬文正看了一眼肥豬,袁成傑立馬變了臉色,但是很快就笑著說:“喲,豬老闆,最近生意興隆啊。”
肥豬笑著說:“沒有袁老闆賺的多,一筆生意幾十萬,我們這行,撈偏門的,靠手下的人吃飯,手下能幹的可靠的,我們就賺點辛苦錢,不可靠的,還到處惹事的,能把我們害的傾家蕩產啊。”
肥豬的話意有所指,袁成傑也聽的出來,他笑著說:“你是說,陳浩給你輸了幾千萬自殺的事是嗎?那你可真是運氣不好,以後收馬仔,要收點可靠的,要不然賺的錢,都不夠賠的。”
肥豬笑了笑了,沒有說話,但是把手裡的煙,狠狠地抽了兩口。
袁成傑呵呵笑了兩下,也就不說話了。
我也沒搭理他們,他們這些老闆之間的較量,不是我能參與的,現在,我只是一個被逼上獨木橋的賭徒罷了。
我得賭贏。
我看了一會料子,終於看到一塊相對來說,表現很不錯的料子。
我摸著料子的皮殼,一般,脫沙的感覺,不是很明顯,但是有兩條色帶,看著皮殼的顏色,有點白楊皮的感覺,是木那場口的。
這個時候袁成傑立馬說:“一看就新場口的料子,沒什麼好賭的,這種場口的料子,基本上都是種嫩,帶著一條色帶子,但是沒用,賭出來有色沒種,偏偏外行人還行,內行人,不待見。”
袁成傑的話,說的算是對的,但是,賭石不能一杆子打死,神仙難斷寸玉,不切開之後,誰都不能說是賭輸了還是賭贏了。
這塊料子有蟒帶,所謂龍到處有水,要是料子能切個滿料,種水肯定能得到彌補的。
我趕緊把料子翻開看背面,背面也有色帶有好幾條,我看著就高興,這種料子在行裡面有個特別響亮的名字,叫做龍纏身。
賭石只要有色帶,色基本都進,特別是白皮料子,有色帶的話就賭種了,管他新場老場,有色有水就有機會逆襲人生!
我越看越喜歡這個料子,突然,我看到料子的拐角處,還有一個斷口,能看見色,色挺辣,也能看見種,種是嫩了些。
這個時候袁成傑哈哈笑著說:“都沒種,賭啥,有色有啥用,不到冰種都是垮!玩料子,就得玩冰種帝王綠的,花幾十萬上百萬,賭一個帝王綠,一刀人生逆襲,那才叫賭石,你小子啊,小打小鬧的,永遠成不了氣候。”
我聽著袁成傑拐著彎罵我的話,我就說:“跟你有什麼關係啊?”
袁成傑立馬不爽地說:“喲,還挺橫啊,真以為自己是個角色了?”
我沒搭理袁成傑,我是不是角色,你遲早會知道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