童欣不知道哪來的力氣,左一下右一下地抓他,甚至咬他。風少顥沒什麼表情,手臂很快被她弄出血紅的抓痕,還有深深的齒印。
酒酒她們都看呆了,對風少顥的崇拜之情,又深了幾層。
可能是把所有的力氣都用上了,童欣瘋狂地發洩了一陣後忽然昏厥過去。
“童欣”風少顥沉聲呼喚她,她的潛意識似乎聽見了,卻沒有辦法回應,呼吸也慢慢變的吃力。
“醫生呢動作怎麼這麼慢”風少顥皺著眉回頭問管家,這時醫生正好進門。
“風先生,我來了,剛剛在吩咐護士備藥。”
醫生身後跟著拿著藥箱的護士,走到床前。
“全部出去,只留醫生護士”
風少顥短促的命令完,管家帶領所有人全部出去,並順手帶上門。出門後,管家吩咐酒酒和劉 曉 嬌各自回房休息,他則單獨留下趙天愛小聲說話。
護士要量體溫,風少顥自己也站起來,把位置騰出來讓他們方便檢查和治療。
“多少度”他問的很急。
“四十點二。”
“馬上給她退燒”
“是,風先生,我正準備給她用退燒藥。藥分兩種,一種是”醫生好像還要長篇大論,風少顥斬釘截鐵地打斷他。
“還用問哪種快用哪種”
“好,風先生”
用上退燒藥,同時輸抗生素,很快童欣的全身就被汗水浸透,像水洗的一樣。
“風先生,溫度降下來了,現在是三十七度五。今天的藥已經打完,至少要隔十小時再輸液。這裡是退燒藥,如果燒到三十八度五以上,每隔四個小時用一次,不發燒就不用。”
醫生看出風先生很在意這位女傭,所以事無鉅細地交代清楚。
他本打算叫護士留下照顧,卻沒想風少顥揚了揚手,說道:“都回去”
誰願意在這裡陪著病人,一聽到他讓走,兩個人迅速收拾東西離開了。
風少顥又在她床邊坐下,看她虛弱不堪的病容,燒退了,沒什麼危險了。燒退後,她臉色蒼白如紙,他就那樣帶著幾分氣又帶著幾分擔心地凝望著她。
早上快六點的時候童欣才從混沌的狀態醒來,她睜開眼,映入眼簾的,竟是那張帥的人神共憤的俊臉。
他還用那麼關切的眼神在看著她,這是夢嗎
可這夢也太奇怪了,一個毫不相關的人,就是做夢,也不該夢見啊。
她有些不可置信地看著他,再打量了一下整個房間。
沒錯,她是躺在工人房的床上,而人稱太子爺的風少顥坐在她床邊。
她只記得發燒了,卻不知道到底有多嚴重。
“風先生怎麼是您呢”她強撐著,想要起來,身體依然綿軟無力,根本起不來。
她醒來,風少顥眼神中閃過一絲喜悅,很快又歸於冷淡。
他臉色冷淡,聲音也冷冷的,反問她:“那應該是誰姓海的你為他弄成這樣,他管了你的死活嗎”
童欣還是有些糊塗,只知道他好像在不高興,卻體會不到他是在吃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