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看著計劃再次失敗,雲裳的眼睛裡也是閃過了一抹死灰之色。當初她是如何對待駱莫的,沒有人比她自己更為清楚,看來這次是必死無疑了。
“雲裳,你在幹什麼?”
由於一切都發生在雲家主的視線盲區,所以他根本不知道發生了什麼,但是當“丁零當啷”的匕首應聲落地,就算他是傻子也是明白髮生了什麼。
雲裳露出一道無力的笑容,依舊惡狠狠地看著駱莫:“奴婢永遠都是奴婢,就算是能力再強也改變不了奴婢的身份!你……”
“你不必大放厥詞,放心,既然我得到了這傳家寶,那麼今晚,起碼在雲家,我便不會對你動手,但是你好自為之,以後老遠見到我要懂得躲著走,下一次,你們雲家可沒有什麼東西再來換你的性命了呢。”
一個自以為是的瘋女人,駱莫絲毫不將其放在心上,即使再來上千百遍,駱莫還是可以將其輕鬆擊潰。
駱莫的一席話瞬間讓緊張的雲家主放下心來,他老淚縱橫的看著自己的愛女,很是淒涼地感慨起來:“是我教女無方,謝謝您高抬貴手,我向您承諾,我雲家此生永遠不會與您為敵。”
走出雲家的駱莫看了一眼夜空,嘴角微微上傾:“天威,行動。”
“是!”
只是眨眼的功夫,天威的身影便消失在了夜色中,駱莫隻身回到了市中心的別墅,看了一眼熟睡中的母親和弟弟,這才又回到了自己的臥室。
翌日清晨,駱莫下樓,看到母親已經親手準備好了早餐,電視上則是正在插播一條新聞。
“據知情人士爆料稱,有一黑衣人昨夜潛入了首領府,盜走了一個名貴的花瓶,截至目前,對於黑衣人的下落還沒有絲毫的訊息……”
聽著電視裡的報道,駱母很是詫異地隨口道:“有人闖入戒備森嚴的首領府,竟然就為了一個花瓶,這也太奇怪了。”
吃著麵包的駱莫不禁笑出了聲,意味深長地看著母親:“那媽媽說說看,潛入首領府還應該偷些什麼才算是正常的呢?”
“當然是拿一些什麼重要機密啊,或者什麼印章吧……”
看著認真回答的駱母,駱莫眼角的笑意更加濃烈。早飯後,她回到臥室,便看到天威早已候在門口。
“盟主,花瓶已經拿來了。剛才我還接到了大首領的一封信,請您過目。”
看了一眼熟悉的信封,駱莫臉上的笑意淡了幾分,拆開後只見上面寫著:“午後三點,九州茶樓。”
看著大首領熟悉的字跡,駱莫的心裡卻是存了一個疑問,不知為何,她總感覺自從她回到煙城以後,好像什麼東西發生了變化。
來時是被好幾道催命般的信件催了來,人到了卻遲遲不見大首領身影,簡直就像是一個花瓶般的存在,這件事情真是越想越有意思了。